,在桌角歪歪扭扭地写:谁第二个看见这行字,谁就是笨蛋!
黄河远正写着,下课铃响。白云间踩点讲完最后个单词,放下粉笔看向陈思柯。陈思柯补充几句,就被课代表扶走。
白云间回到位置上,低头就看见黄河远在桌角写狗爬字。
白云间:“……”还挺严谨。
“那第个看见这行字人是什?”白云间问。
“是集智慧和美貌于身绝世逼王。”黄河远说完,兀自晃着凳子笑,笑会儿突然想起刚才事,“白云间,你是不是故意害。问你第几段,你给比个三!”
白云间想想,又比出那个“三”手势,“意思是切OK,让你不要紧张。”
黄河远:“俩……真是毫无默契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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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老师,你也该回来吧。”顾校长给严辉打电话,“你们班那群小崽子和家长们都很想你。”
“校长,现在教学状态不好。”严辉说。
“雷锦龙跳楼,主要责任不在你。教这多年书,以为你能明白。”顾校长说。
“……只是后悔。这十几年来,教他们知识,教他们道德,鼓励他们奋进,告诉他们努力会有回报。”严辉顿顿,“但是,从来没教过他们,要如何放弃。甚至对自己,也是这要求,绝不放弃任何个学生。”
顾校长:“……”
严辉自嘲笑,“结果,眼睁睁地看着学生在面前放弃生命。”
顾校长沉默良久,叹口气,“陈思柯今天上课,突然失明,去医院检查说是太累,身体吃不消。代理班主任事,交给郑仙鸿。”
“老郑嘴上不饶人,手腕铁血,和你正好相反。你们班崽子肯定不适应,特别是黄河远,说不定又要和他干起来。再加上你们班新晋刺头凌云间,那拳打倒个壮汉侄子顾海宇。看老郑挺不过三天。”
严辉:“……”
“回来吧,21班不能没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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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班口号不行。”
郑仙鸿站在讲台连连摇头,“什叫,酸脱羟基醇脱氢,在座各位都垃圾?这不是骂人点也不谦虚?!谁想口号?”
“。”黄河远举手,表情嚣张,“没骂人,只是普通狠话而已,谁代入谁是垃圾。而且谁规定口号定要谦虚?”
郑仙鸿嘴角抽,“就知道是你。重新再想过!”
黄河远:“……哼!”
“还有你们方阵不行,到底练过没有,到时候要是走起来要皮没皮,要脸没脸,报幕时候都不好意思站在操场上!”
“关你什事儿,”黄河远拧眉,“你不是13班班主任吗?要站也是严辉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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