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以前上幼儿园总哭。午睡要漂亮老师抱,如果不抱就滚到地上哭。穆临星睡上铺,边骂吵,边往被子上扔糖。是那种很小颗,糖纸亮晶晶糖。”黄河远想起幼儿园时光,情不自禁地笑起来,“你幼儿园时候呢?哭吗?”
“不哭。”白云间说,“是幼儿园知名神童。总计得小红花1008朵,毕业三年无人超越。”
“什?你是不是在逗,”黄河远哈哈大笑,“那你现在怎回事?”
白云间推着自行车,看着前路淡笑道:“伤仲永。”
杯奶茶喝完,路也走到头,白云间问:“送你回去?”
“你疯啦,这里骑到家有二十几公里呢。离你家倒是不远。”黄河远看着白云间裙子沉吟片刻,“骑车送你回家。然后打车回去好。”
“你会骑自行车?”白云间不太相信。
黄河远:“废话,本王什都会。”
黄河远骑自行车技术炉火纯青,只是有点,他蹬几分钟,体力不足,开始喘。
白云间侧坐在车后座,抓着黄河远衣摆,听他喘得厉害,问道:“换来吗?”
“不……”黄河远喘匀口气,“你都没看刚才在街上别人怎看。全都是这男臭不要脸,让女孩子蹬车载他。”
白云间笑,“反正他们不认识你,有什关系。”
“要点脸吧白云间,你以为人人脸皮都和你样厚啊,”黄河远说,“别和说话,要加速!”
黄河远说到做到,吭哧吭哧地蹬到人才小区,蹬出身汗,扑腾着巴掌呼呼对着红彤彤脸扇风。
“你坐会儿,帮你叫车。”白云间说。
“等等,”黄河远咳声,有点不好意思,“奶茶喝多,想征用你家厕所。”
白云间:“……”
见白云间有些犹豫,黄河远撅起嘴巴,“你不至于那小气吧,就上个厕所而已。又不会嫌弃你家小。”
“不是。家很乱,你能在门口等下吗?”
有时候黄河远怀疑白云间是没有羞耻心,脸皮厚得像千层饼,此举实在超出他意料。不就是家里乱吗?能比得上他穿jk骑着自行车到处晃悠?
黄河远站在白云间门口,锲而不舍地问:“你让看眼到底有多乱,就看眼。”
“不行。”
“你内裤不洗,扔满沙发?”黄河远猜测。
白云间:“……”
“你家满地外卖盒,都臭?”
白云间拿出钥匙开门,黄河远准备出其不意地顶开门闯进去。白云间看出他心思,威胁黄河远道,“你要是闯进来,就拉着你出去裸奔。”
黄河远脸皮抽,“……算你狠。”
时间是相对,憋尿等待白云间开门时间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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