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远并不知道白云间家具体发生什,但白云间很明显在躲凌云朵,他要是告诉她,不就变成自己最讨厌告状精吗!还是等白云间睡醒,问问他再说好。
黄河远喜滋滋翻个身,rap之魂熊熊燃烧,比起手势在心里默默开腔。凄冷夜辗转背白云间到底去哪里他们都说找不回但有些事就是要试试才知谁说对拎起顾海宇背上光子剑人间向日葵不怕冷不怕累Andguesswhat,Imadeit!whofoundhimIfoundhim!
黄河远激动地想把自己缩成团,弯腰拱臀突然撞着个东西。
是白云间,不知道撞是他屁股还是腰。黄河远猛地僵,他突然想到如果是这样姿势,他和白云间不就屁股对着屁股吗?不妥。
继而又翻过去,脸朝着白云间。但是,这个姿势也不好,他xx对着白云间屁股,很奇怪。
黄河远只得又转90度,面朝天花板干瞪眼——果然两个男人躺起什,最烦人!
黄河远不知道什时候睡着,他梦见自己在码头扛米,沉甸甸米袋子压弯他腰,每步都走得无比艰难。
黄河远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梦,挣扎着醒过来,重重喘口气。他终于明白梦里米袋象征着什——白云间半边身子都压在他背上,还搂着他腰,不重才怪。
“卧槽,你别压着。”黄河远起身鸡皮疙瘩,往外滚,滚到地上。他脑袋很重,脑浆仿佛被棍子搅过,四肢无力,还打冷颤。
这感觉非常熟悉,前不久他刚经历过,他好像发烧。
上次着凉发烧睡觉就好,这次应该也差不多。黄河远晕乎乎地爬上床,发现白云间似乎也不太对劲儿。
他蜷成团,似乎很冷,被子微微颤动着,是他在发抖。这不应该,因为白云间不仅盖着自己被子,还抢他半边被子,无论如何也不会冷成这样。
“白云间……”黄河远把白云间光头从被团里扒拉出来,“你醒醒。”
推好几下,白云间才有动静。哪怕他刚睡醒,还可能发着烧,声音却依然听起来很清醒,“什事?”
黄河远有些不确定:“……你是不是发烧?”
白云间顿顿,“没有。”
黄河远伸手贴贴他脸,又很快收回来,“你脸那红,又很烫。你家温度计和退烧药在哪里……”
“……没有。”
“那你起来,们去医院看看。”
“没关系。”白云间抻起被子盖住半张脸,听起来依然淡定,“只是身体对寒冷应激反应,睡觉就可以。”
“啊……”黄河远搓搓脸,“好难受,还饿。俩会不会睡就再也醒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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