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远退出x牙,点开微信，把白云间从黑名单里放出来，打字打得飞快！
“喂！你别播
！好歹加个滤镜啊！被你骗
人追到学校打你怎
办！！！”
消息发出去，
个红色感叹号鲜红亮眼地挂在对话框旁边。
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
黄河远：“？？？”
白云间这是,把
……拉黑？
黄河远怔愣片刻,捏着手机往床上倒，滚来滚去,蹬蹄拍掌，吱哇乱叫。
“Howdareyou！！！白云间，能拉黑你,你不能拉黑！”
“气死！你疯吗！”
黄河远滚几圈,实在是做不到坐视不理,又打开x牙,白云间在说话，用是自己本来声音。他平时说话声音不急不缓，清冽干净，这次却像被砂纸磨过，喑哑而疲惫。
“……抱歉，你们礼物钱，还不。”
“最后次直播，打通“只狼”,给你们以及自己个交代。”
白云间说完，满屏幕充满戾气谩骂仿佛与他无关，他不说话，也没有额外表情，只全神贯注地按键盘,点鼠标。
“上x牙热搜，这波营销牛批。”
“小哥哥长得好干净噢，粉。”
“粉个屁！祝你以后老公变姐妹。”
“小白脸够骚，你看这脸，指不定被多少男人玩过。”
“难怪叫c，就是想让人c吧。”
黄河远边打字边吼：“你们不准骂他！他已经道歉！！！”
没人理他，这条弹幕发，就被浪潮般其他弹幕顶下去。
黄河远上人间向日葵大号，进去先砸波礼物。
“哟，向日葵土豪来。”
“女神变男婊，居然还不离不弃，感天动地。”
人间向日葵：“他不是男婊！给闭嘴！”
人间向日葵：“肤浅颜狗，男怎啦！看中是他技术！！！”
“哈哈哈围观失智舔狗。”
“这是爱情。”
“到现在还洗，哈，饭圈那套没用，们这是直播圈。”
人间向日葵：“只有能骂他，你们都不配！”
“榜不起啊。”
“也花钱。”
黄河远恨不得长出二十只手，点十部手机和他们吵架，越吵越上头，吵得泪眼汪汪，最后干脆不发，只盯着评论和弹幕，旦有人人肉白云间，就砸礼物压下去。
砸着砸着，显示卡内余额不足。
黄河远冲出房间，咻声跳上黄振华床，“黄振华，为什卡里没钱！”
黄振华被惊醒，脸懵逼，“什卡。”
“扫地工资卡！”
“你这个月没来扫地啊，当然没钱。”
黄河远茫然又愤怒：“……那没零花钱吗？！”
“有有有，你要多少？”
“先来个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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