殴样子,就打110。”没想到抓顾海宇。
白云间:“……”确实是黄河远会做出操作。
“活该!”夹烟哥流着眼泪点根烟,“他凭什把穆哥打成那样,最好能在牢里关到屁眼松成向日葵!”
“……”黄河远掏掏耳朵,把关于向日葵脏话揉出去,维护顾海宇道:“你们穆哥,也不是什好东西。那大个高中生,勒索小学生零花钱,忒没种!”
夹烟哥气得口鼻冒出溜长烟,仿佛受到莫大侮辱,“不可能,穆哥天打三份工!哪有空勒索小学生!哪个小学,你说来听听?”
黄河远:“……啊?”
黄河远本就是来看个热闹,对事情发展无所知,也许是脸懵逼样子太过真实,穆临星小弟们骂骂咧咧几句,就去公交站牌底下蹲着,打算去医院看穆临星。
黄河远和白云间站在车棚底下,显得有些突兀。
“……不会打错人吧……”黄河远茫然四顾,突然在顾海宇摩托车下面看见滩血,猛地闭上眼睛,心情沉重,“万真打错人怎办?”
白云间淡淡道:“这不是你打,不需要你负责。”
话是这说没错。但黄河远有些反感白云间冷静姿态,好像他担心和愧疚是多余而可笑。
然而,他愧疚真实而沉重,因为他本该阻止顾海宇,bao起伤人,结果他太不靠谱,现在个进医院,个进局子。
“去派出所看看,你要不要去?!”黄河远生硬地问句。
白云间正想说话,手机响。他几乎是秒接,还没出声,电话那头是个女人就开始密集盘问,最后催他快点回家。
“你妈催你回家吃饭啊?”黄河远问。
“嗯。”
“嗤,”黄河远轻蔑笑,“小妈宝。你回去吧,自己去看。”
话音刚落,黄河远手机也响。
黄河远犹豫良久,踩着点接电话,“喂……”
“宝贝儿子~”黄振华轻声哄,“你在哪里呀?晚上陪爸爸吃月饼好不好?”
“……十六中。”
黄振华顿顿,声音陡然转,“你怎在那种地方,你别乱走,来接你!爸爸十分钟就到。”
黄河远:“……”
“走。”白云间骑上自行车,看黄河远眼,突然勾勾嘴角,但他什也没说,蹬着踏板走。
黄河远莫名从白云间微表情中解读出“爸宝”二字,气得鼓起腮帮子,在原地直蹦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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