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闹钟(忐忑不安)。反正不管人家怎对待你,你也没有任何感觉吧?再说情人z.sha未遂现在你还笑得出来,就已经够不正常。」
她睥睨带着轻蔑,可是又像伪装出来。
「不正常……啊……」
「没错。你根本就是疯子。你知道吗?你感情和态度完全搭不起来。你从以前就是这样。在你变成『闹钟(忐忑不安)』以前……从更久以前就是这样……殊子,就算是你操纵姬岛姬去z.sha,也不会感到惊讶。」
「喔——」
舞鹤话大概是刺激到殊子某个不可侵犯领域——她脸上笑容终于消失:
「你很敢说嘛。」
声音虽然轻快,眼神却变得更加锐利。无框眼镜下面那对仿佛猫科野兽眼睛,变得像是准备要哼着歌咬死猎物。
「那蜜,你又是为什这生气?该不会是因为,姬是……直川君子朋友吧?是你过去唯朋友……直川君子朋友。」
「……那又怎样?」
「没什,只是要说蜜人真好,如此而已。」
殊子话锋多丝锐利。
明明只有这点肉眼看不见变化,却不禁让背脊发凉。
尽管言词和语气都夹杂着危险,殊子态度却毫无政变。她所散发气息依然平稳,连丝杀气也没有。
唯独只有她眼睛,好像要用眼神杀死舞鹤——
知道这就是殊子本性。
能够侵蚀对方自界线,藉以强制施加深层催眠,这就是她虚轴「闹钟」。明明想要怎胡闹都行,殊子却很少使用她力量。譬如任意对周遭人使用力量,建立自己王国,或是随意催眠所有人,将世界搞得团乱。但是她没有做出这种自私举动。
理由很简单。因为她也和—样,深爱安定日常。
唯不同是爱方式。
想要深入日常内部,她却只想留在日常表面。
喜欢跟人装熟,却只深入到某种程度。
所以到头来,切都与她无关。因为她能够侵蚀自界线,随时凭着己所好改变人心,能够随心所欲操弄别人,才让她对别人内心没多大兴趣。不深入、不主动、不分同性异性公开表示「就是喜欢可爱东西」,只凭外表选择,这也是因为她想怎样改变对方内在都行。
因此殊子对于表达自己感情事,也觉得毫无意义。
从来不把真正心思表现出来,或是写在脸上,装出副悠然模样默默接受世界,也在接受同时保持距离。
所以她才会有那种眼神。
那种有如反覆无常猛兽,把猎物当成玩具看待眼神。
想——速见殊子甚至能够不带杀气,在分离情感与态度之后笑着杀人,就像和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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