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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ilogue:无终无终无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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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

「你有。」

不过里绪立刻加以反驳。

「晶有所缺陷,缺乏某个重要东西。而且……里绪能够分辨那个缺陷部分。里绪能够分辨只有缺陷,不论是缺陷也好、缺损也好、碎落也好,就是这些形成晶个性,让晶成为完全异于他人存在。」

——

「不管虚轴还是固定剂都样,全部都有所缺陷,没有任何例外。」

所以就说不是……

「晶又绕回这个论点。晶是固定剂,但是固定剂就是和虚轴同化人,两者没有太大不同。这可是个大、大、大前提。可是撇开这个前提来说——晶……还是有所缺陷。当然不只是晶,硝子也有所缺陷。不用里绪多说,晶应该也知道,硝子没有任何重要东西。硝子没有感情……而且……」

「别说。」低声打断里绪话。

「啊……对不起。」

里绪将视线移回到地面,还是继续讲下去:

「可是硝子确有所缺陷。不,不只是硝子而已,殊子、蜜、妮雅也都有缺陷。还有……晶最讨厌,可是最喜欢晶『无限回廊·eternalidle』也是。啊、不对,『无限回廊』不是有所缺陷,而是只有缺陷。『无限回廊』因为抱有太多『虚轴』,导致除缺陷以外部分全部丧失。」

那又怎样。

确,就像那个家伙说样,缺少某些重要部分。

但是这并非什致命伤。

如果说有所缺陷,倒要问问世上哪里有完美人?再说完美、完全这些名词,只不过是概念性存在,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没有缺陷东西。

既然如此,那就算缺少某些部分,从本质来说也没什大不——

「晶——」

看到因为焦躁而拼命辩驳,表情隐约有些悲伤里绪带着微笑,继续说出冷酷无情话:

「晶为什不哭?被讲成那样,做过分选择,而且真是最过分、最下流、最要不得行为,为什……晶不后悔吗?不心痛吗?连滴泪都不流吗?」

不自觉地把手抚上脸颊。

里绪站起来,缓缓将自己手掌放在手上。

「晶哭不出来。晶后悔、心痛、眼泪都有所缺陷,全部死掉。」

「缺陷」两个字,让话也说不出来。

看到样子,里绪——好朋友闭上眼睛,以颤抖声音说道:

「所以……里绪想要代替晶,好好痛哭场。」

没有回答。

颗透明泪珠从里绪紧闭眼睛落下,让觉得好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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