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考试重考生还真闲啊。”
“是这样吗?”
“……就是因为这样才当两年重考生吧。”
“你说什啊,松户?”
听见谅悟私语,仁士瞪过去。
千寻与谅悟两人除专攻数学之外,对於和算热情也超乎常人倍,而这点仁士是知道。
排斥那两人->算术研究会存亡危机->伤心馨
由於这是个必然架构,因此两人并未遭到排斥,但这并不代表仁士对他们特别包容。要以是敌是友这般极端归类法来分话,还是会被编到敌方那儿去,理由就因为他们是馨中意而带进来。
“不是啦……那个,只是觉得好久不见嘛。对不对呀,千广?”
“就是啊,差不多有三个月呢。从学长把跟算额毫无关系绘马湿拓带来之後——”
“啊啊啊——!没、没错三个月、三个月呢!”
谅悟就像是想打断干寻话般,强调著三个月几个字,所幸千寻话还没传进仁士耳里,仁士只是感慨地点点头说“都三个月啊”,并傻傻地看著馨。
“都过那久啦。也对,七七都过。”
“哎呀,有谁过世吗?”
“是啊,祖父弟弟,算是大叔公吧。他性格有点乖僻,跟亲戚之间并没有什往来,不过还是被拜托去整理仓库。平常不是会买些跟历史有关东西吗?所以就要去罗。”
仁士得意地搔搔下巴,不过干寻认为那只是因为他是个很闲司法考试重考生这点被利用而已。在财产所有人死後要请人来整理仓库,里面肯定乱七八糟,倘若不花点时间整理,就连请古物商来监定都没办法。
“虽然里头大半都是壶或是茶具之类无聊玩意儿,不过好像也有会让馨小姐感兴趣东西呢。”
仁士“呼呼”地声闷笑,打开手提包取出个抹茶色袱巾包。从那扁扁外观看来,应该只是本不怎厚书,两人看向馨,想说该不会又是莫名其妙线装书吧?苦笑馨耸厂耸肩。对和算毫无概念仁七,应该拿不出什宝贝。
仁士慎重其事地解开袱巾包,还不时偷瞄著馨。果不其然,里头是本线装书,从纸色来看年代似乎相当久远,但保存状态不错,封面还提有书名。
封面写著《累算记》三个大字——干寻看到书名就立刻站起身来,仁士被这突如其来动作吓得後退步,托在手上袱巾,也跟著上面线装书起飞向空中。
“呜哇!”
就在书即将摔回桌面时,干寻恰好出手把它接住。
“怎啦,干广?怎突然站起来啊?”
“对、对啊,不要吓嘛!宝贵书——”
“……《累算记》。”
干寻凝视著手中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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