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卫桓下意识皱起
眉，淡淡道，“这个任务是要对除妖师
族斩草除根，但很显然，他们并没有杀光所有人，最后留下
个遗孤。这就像是个定时炸弹，卫桓，如果是你，你看着自己所有家人死于非命，许多年后，你会怎
办？”
当然是复仇。
卫桓视线忽然对上云永昼，表情有些凝固。
云永昼又道，“这就是为什
不愿意让你去找除妖师。”
照云永昼话说，除妖师最后个遗孤难道真把他父亲当做带头杀害他全家罪魁祸首？
卫桓手发凉，“当年……七年前，是怎会死那彻底？”以他这种血统生命力强于大多数妖怪，说死就死，连他自己都不记得经过。他看向云永昼，“那个除妖师是不是也参与其中。”
云永昼直不太愿意去回忆那个时候，但他最终还是点头，“没错。”
卫桓下子明白过来，误会九凤灭他全族除妖师在七年前他支援边境峡谷时候出现，帮助敌军将他彻底杀死，这前后跨度这多年，做局未免太沉得住气。
“其实当年，赶回去救你。”云永昼忽然说。
卫桓愣住，这件事云永昼从来没有告诉过他。
“但是没有能救到你，那个时候已经找不到你。”
杀红眼云永昼赶去边境峡谷，到处血流成河，全都是九凤血气味，几乎将他逼到崩溃边缘。他不仅没有来得及，甚至不小心落入陷阱之中。
身中四十九枚裂魂针，差点保不住性命。
妖怪旦裂魂，就再也就不回来，他用同样招数前后对付他们两个。但云永昼庆幸是，重生之后卫桓似乎没有被裂魂针所折磨，不然自己受过这些苦如果再在他身上来遍，他想也不敢想。
卫桓伸手抚上云永昼脸，“然后呢？”
云永昼把情绪藏好，轻轻摇头，“回去复命。”
卫桓抱住他腰，把头埋在那儿，瓮声瓮气，“才不信。没准儿你就回家嚎啕大哭，然后预备给守辈子活寡，是吧小金乌。”
“你这张嘴。”云永昼拿他没办法，“以后还是少说话为好。”
“为什！”卫桓有些不满，抬头看他，“凭什不让说话？”
云永昼嘴角轻轻勾下，“好不灵坏灵。”
卫桓不满地撇下嘴，坐起身子来，脑袋歪盯着云永昼脸，“帅哥，你最近忙什呢？”
“大选要到，还能有什。”云永昼语气平淡，看卫桓还这样盯着自己，于是缓缓道，“看做什。”
卫桓眼珠子转，摇起头来，“没什，就觉得你最近总有种……”他犹豫好久，终于想到个非常合适词儿，“韬光养晦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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