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都要发麻。
“好
，真
可以。”卫桓慌忙转过来，把衣服披在身上，低头开始扣扣子，手都有点抖，“没伤着骨头，过两天就好。”
这样下去他真受不，太煎熬。
云永昼擦手，强行抓住他手，扣子扣到
半卫桓疑惑地抬头，看见他额角火焰妖纹正发着红光，下瞬间，他感觉股滚烫妖气注入眉心。
“你，”卫桓瞪大眼睛看着他，“你把通感解除？”
云永昼不说话，像是默认。见他这样，卫桓有些不乐意，“为什
？”
“你又是为什？”云永昼直直地盯着他眼睛，话竟然多许多，“就只是因为在暗区
受伤？还是你想要公平，人次。”
都不是。就是想。卫桓瞳孔晃晃，不知应该如何回答，只能模棱两可地压低嗓子嗯声，像个还没过变声期小学男生，还非要把自己手从云永昼手里抽出来，副你解除就不想跟你说话样子。这模样可爱得过分，云永昼忍不住轻笑出声，眼睛垂下来。
他很少笑，但是笑起来特别好看，比山海选出来所有校花加起来都好看。卫桓偷偷瞄眼，气就消大半。
长得好看就是好，连气都不敢跟他生。
卫桓拘谨得很，想好久，最后还是试探性地开口，“那个，你为什会知道在无启，下子就找到？”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个胆战心惊仓鼠，从房间里堆成山彩球里挑出个，把房门拉开道小小缝，扔出小球，然后砰下迅速关上。
就等着外面小金乌去捡。
“很难吗？”云永昼将医药箱整理下，啪声扣上盖子，“哪次不是这样？”
说得也是。这颗球废，不中用。
“那……可是，”卫桓纠结着自己措辞，眉毛都拧到起，又被云永昼伸手揉开，力气有些大，把他脑袋戳得后仰，害得他赶紧两手撑着床才稳住，“可是听那个暗巫姬说，你之前去过。”
在这个问题问出之后，他分明看见云永昼眼神变，像是有些不高兴似，但是只有瞬间，他又变回来，“她说你就信。”
“啊，因为她看起来很惨样子，”卫桓直接戳穿，“就好像全世界都欠她几百万，这种人感觉不像是说谎。而且你不是看起来也很熟悉那里吗，还说自己也陷入过魇境。”
说着说着，他忽然起八卦坏心眼，双手放到前面，抓住他和云永昼之间床，脑袋凑过去仰望着他，“你魇境是什样？”
本来以为他会撇过头去不理自己，又或者是沉默不说话，这些都是以往云永昼惯使招数，可卫桓没想到是，他竟低下头，凑到卫桓脸跟前，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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