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桓不记得自己是怎睡着,但他醒来时候云永昼已经不在,沙发上空荡荡,只剩下他个人,他身上还盖着那张毛毯,上面还残余着些许云永昼身上气味。
他好像每天都很忙样子,早出晚归,明明就在同个学院,可总是碰不到面。
命运真是有趣。
上辈子他定怎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和云永昼结契,会和他起坐在沙发上敞开心扉,听云永昼诉说他往事。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多地做出“如果云永昼知道真相会怎样”假设,但他还不清楚这是什预兆。
难得周末假日,卫桓决定在沙发上多发会儿呆,让自己休息下。可刚伸个懒腰,他就瞅见个什小东西跳上自己膝盖。
“嘤!”
小毛球晃着他身上绒毛,他背后还绑着个小包,看起来就像是背个背包似。
“哟,您还知道回来啊。”卫桓伸出两根手指做出要把它弹走样子,“感觉有个世纪没有看到你,以为你跑路呢。”
小毛球吓得瑟瑟发抖。
看它这样,卫桓噗嗤下笑出声,把手指收回来,“您这是出去度假?”
小毛球边嘤嘤嘤叫着,抖动着自己圆咕噜嘟身体,把身后小包里东西个个往外倒,“嘤嘤嘤,嘤嘤嘤。”
“这是什啊。”卫桓看它倒出来小块烂木头,又急慌慌把木头顶在自己脑袋上,跳到茶几上,小圆身子耸,正要把那块木头抛到茶几上杯子里。
“哎哎哎你干嘛,”卫桓抓住小毛球,“云永昼要是知道你在他水杯里泡烂木头,肯定把火把你烧成灰。”
可小毛球还是嘤声将自己头顶木头抛进去,神奇是,那木头遇到水就浮起来,还发着淡淡光。
“这不是贯月查吗?”卫桓端起杯子,“你从哪儿搞到。”
小时候卫桓父亲也曾经给他带回来块贯月查树干,还亲手给他做条小船,夏天晚上他就会拖着自己贯月查小船,放进河里,发着光贯月查漂浮在水面,载着卫桓去河里捉小鱼。
小毛球嘤嘤嘤叫几声,又从自己小背包里抖落出个东西,这次不是烂木头,是根快要枯掉草,那草也是奇怪,刚从包里出来掉在毛毯上,就紧缩起来变成条细细红色枯草,还拱拱地直往地上钻。
卫桓弯腰将那草拾起来,见它扭动着身子好像很难受样子,疑惑地问小毛球,“这又是什玩意儿?”
小毛球跳跳,似乎想要从卫桓手里夺回小枯草,“嘤嘤嘤!”
“看你不是度假,你是去捡垃圾。”卫桓将那根破草扔回小毛球跟前,又用手戳下小毛球小背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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