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永昼戴副银丝眼镜,白衬衣松松垮垮,有种斯文败类禁欲感。看久他日常教官制服,忽然换套打扮,卫桓还觉得有些不习惯,忍不住多瞄两眼,不过这张脸实在过于好看,就连他个男,看都……
都什都!卫桓心虚地眨好几下眼睛,心脏狂跳。
他刚刚在想些什。
“你怎不说话?”云永昼又问遍。
手就这被牢牢抓着,时间竟然想不到什合适说辞。大概是因为以前和云永昼是同学,现在他忽然换身份,成教官,但在心里他还是自己当年调戏对象,以这样形象,出现在自己面前,倒真有点角色扮演感觉。
不过,攥得真太紧。
“疼……”
听见他这说,云永昼立刻松开手,脸上闪过丝抱歉。
卫桓收回自己手,摸下之前被光刃划破伤口。云永昼也看见,知道他是动血媒,于是问道,“你为什要这做?”
为什你有这多为什……
而且还都答不上来。
卫桓尴尬地摸着自己手指,“其实是特意来图书馆找关于血契资料,谁知道这难找,给别人卖苦力忙活下午,好不容易才找到这本。”
云永昼静静地听他说话,看着他脸上微妙小表情和他眉间那枚金色小点,看起来就像是只金色小小萤火找到合适栖息地。
尽管他并不想在卫桓身上真留下什属于自己烙印,但这个小点却恰如其分适合。
和他样可爱。
“想着,既然都找到,那就随便看看呗……看着看着就发现上面有些术法,那有术法想试试是很正常嘛,但是这上面写都是像什转移感知之类,都不敢随便试。”说到这里卫桓忽然间有底气,“合理怀疑你当初就是随便试下结果搞得痛觉被转移,对不对?”
质问完卫桓就后悔。他怎能这跟教官说话,不想活吗。
谁知云永昼后背往沙发边缘靠,脸上似乎还带着笑意,“你说都对。”
他好像又笑。
是吧,还是他看错?
卫桓心怦怦直跳,脑子瞬间像是被什东西清空样。回神他努力地回忆自己刚才说话,但实在想不起来,“欸说哪儿……”
“你说你不敢随便试。”云永昼好心提醒。
“对,对,太对,”卫桓晃着他食指,“没错,也不敢试其他术法,怕万导致什不可逆转后果,可就成为千古罪人,所以就想着试下传心,感觉这个好像比较无公害。然后就照着那本书里写,就……”
云永昼好像听得很认真,那双漂亮眼睛专注地望着他,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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