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可置信，他
脑子里居然会出现初代金乌心诀。难道这也是和他结契产生作用？
快步离开结界处，卫桓套上卫衣兜帽快步走到巷子口，发现那里有个背对着他蹲在地上年轻人，放慢脚步走近，听见他正在和
个脏兮兮小孩儿玩五子棋。
“哎！
赢
！来来来下局……”他又从手里掏出个黑色石子儿，往地上放。
“哟，你还能赢小朋友呢。”双手背在后头偷看卫桓笑着在他身后开口。
阿祖猛地回头，脸上满是震惊，“阿恒？”他抓住卫桓肩膀，又是拍他胳膊又是捏他脸，“你身上毒解？”
卫桓笑着点头，“你还真天天在这儿等呢。”
躲在他肩后小毛球看到阿祖之后，悄悄地冒出个小头，嘤声。这可把阿祖吓跳，“这这这……这是什
？”
“这个啊……”卫桓安抚道，“就是小妖怪，不伤人，你就把它当个小猫小狗就得。”
阿祖瞅几眼，摸摸自己寸头，然后像是忽然想起些什，拉上卫桓就要走，“对，发现个惊天秘密，你定会吓跳。”
卫桓头雾水，就看见阿祖扔给小孩儿颗糖，“存档存档，哥哥下次陪你玩。”
“什惊天秘密？”卫桓追问，阿祖拽着他胳膊走出巷子，低头从自己手机里翻出张照片，递给卫桓，“你看。”
看到屏幕瞬间，卫桓就吓跳。
连小毛球都倒吸口凉气，“嘤！”
照片上人，分明就是自己！
不，准确来说，是他现在这张脸。
“这是什意思？”卫桓看向他，“这是你什时候拍，怎不记得？”
阿祖副就知道表情，“你也以为是你自己对吧！”他面拽着卫桓快步走，面解释道，“记得上次跟你说过，137研究所几乎每个星期都会大批大批往外运送失败试验品集中火化焚毁。上个星期出另个任务时候经过，发现他们运输车上有具脸和你模样！所以趁他们不注意，把这具带出来。”
什？
这些话信息量太大，卫桓时之间只觉得头皮发麻。
“等下……你是说，这张照片里人，是和长得模样试验品？”
“对。”阿祖又道，“开始吓死，以为是你又被抓回去。所以赶紧带回去让莉亚检查。”
卫桓心紧，“然后呢？”
“回去再说。”走到车边阿祖扔给他个头盔，将他带上穿过大半个暗区，绕过个废墟之后，找到个窨井，阿祖手掌触上去窨井盖就自己打开来。卫桓手握着小毛球，跟着阿祖跳进去，才发现里面层层防守，别有洞天。
这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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