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利眼。”卫桓企图把他从自己肩膀上揪起来,可小家伙力气大得很,死活拔不起来,“嘿你这个嘤嘤怪……跟你说,现在可是今非昔比,你缠着可没半点好处。”
嘴上这说,卫桓心里还是挺高兴,至少这个小毛球还记得他。
回到宿舍时候已经很晚,但舍友还没回,卫桓这才想起舍友似乎是回家,他洗漱后爬上床,关掉所有灯。
黑暗中,几小时前和云永昼在训练室独处画面不断地在脑海中闪现,像是某种看过之后无法忘怀电影,每句台词,每帧画面,都被记忆存储下来。
自重生以来,卫桓还没有失眠过。每天都过胆战心惊,深夜如同巨兽,吞噬掉他所有精力,除今天。
他试图入眠,尝试各种各样方法。可越试越精神,最后干脆被子掀从床上坐起来。
“嘤!”小毛球吓得毛都竖起来,下意识跳到半空又轻飘飘落回卫桓腿上。
借着窗外月光,卫桓把他捉起来放在手掌心上,“你是不是也睡不着?果然不是只有失眠。”
小毛球困得快要虚脱,甚至立不成个正球形,软趴趴像滩糯米饼,冲着精气神儿十足卫桓发出声虚弱回应,“嘤……”
卫桓本正经地将假装听懂他说话,“就知道你也不困,来,陪你前主人玩儿。”
前主人三个字似乎是戳中小毛球心,他从摊糯米饼恢复成小球,明明没有嘴,却像是可以瘪嘴样皱起,还发出委屈兮兮撒娇声,“嘤嘤嘤~”
“你说,他为什要和结契呢,”卫桓盘起腿,把小毛球放在中间,小毛球靠在他腿边,嘤声。
卫桓猜测,“他是不是真喜欢男人啊?”
“嘤~”
“你也觉得是吧!”卫桓边摇头边发出啧啧声,“想不到啊,这个云永昼居然还是见钟情选手,你说跟他,啊意思是现在跟他才认识多久啊,他就这巴心巴肝,和结血契,给反魂,还教给御光术。”
越想越觉得云永昼过分热情,卫桓叹口气,“以前也没觉得他这样啊,都是死缠烂打。”
小毛球像是叹息样发出长长声,“嘤~~~”
“你也觉得是吧,有时候你粘都粘不住。”
这个云永昼,实在是没有眼光。
训练室画面再次出现。
云永昼那张漂亮面孔在脆弱萤火照耀下,仿佛罩上层浅金色面纱,他眼睛明明很亮,金色,很耀眼,可又雾蒙蒙,茸茸,这些矛盾面永远在云永昼身上共生,像他名字样,是生生不息骄阳白昼,却又蒙着雾霭流云。
卫桓不知道自己此刻为什可以在脑海里这详尽地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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