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过去。
幸宏觉得时光飞逝。暂停参加社团活动使空间时间变多,卻不记得做些什麼。虽然考试期间社团也会暂停活动,但是当时情況跟现在截然不同。
幸宏茫茫然自教室窗戶眺望戶外景色。不久后上课钟声就会响起,开始第堂课吧。朝会刚刚结束,教室內片鬧哄哄。御神乐直受到同学包围攀谈,就连吉田等人也都不在幸宏身旁。
「神庭同学,听說、听說。」
这时位女同学走近,是三岛。她自认是御神乐后援会会长,今天也和幸宏谈起关於选举话题。
「目前还好像还沒有其他人参选呢。如果是信任投票,想结果是十拿九稳,不过还是想早点巩固票源啊。这个给你,请你帮跟阶梯社拉票吧。」
三岛递出几张似乎是自制御神乐应援传单,幸宏看下传单說:
「现在还在募集候选人吧?到募集期间结束,正式公佈参选人为止,是禁止拜票活动啊。」
幸宏话语让三岛露出尴尬笑容。「是、是这樣沒错啦——」她有些激动說道:
「可是只有在班上发啊,沒必要說这麼死心眼话吧。你最近是怎麼?看起来很阴沉耶。」
三岛边說话,边用传单轻拍幸宏后背。幸宏回答「沒什麼。」将视線从三岛身上移开,低头不语。三岛站在原地,有些无所适从。几个同学站在教室另边,脸不可思议看著这裡。
……这樣好像不太好。
幸宏並非恼怒发火,也不是灰心丧气,他甚至还觉得心情轻松不少。說实话,暂停参加社团活动,确实让他有所解脫。可是,他现在卻直觉得状況不佳。
他並不感觉空虛或是內心空洞,反而认为空洞被填满。至少他敢肯定,现在生活絕非索然无味,也不觉得若有所失。尽管和井筒以及前辈们见面会尴尬,可是他不认为那些罪恶感跟愧疚是造成现況原因。
他只是认为,虽然自己感到满足,可是满足自己事物並非自己所渴求。
他不认为这个平稳日常生活是「最好」。
幸宏再度茫茫然看向窗外风景。
午休时间,幸宏试著俯视阶梯,他在想这樣做会不会让自己突然產生想奔跑冲动,並试著回想第学期时事。只要心情跟当时相同,那麼或许就可以再度奔跑。他认真注视阶梯,其他学生在他身旁往来,偶尔对他投以疑惑目光。他就这樣站著大約十分钟,结果还是徒劳无功。
「你病得很重啊。」
突然有人在耳边呢喃,吓得他差点跳起来。吉田和渡边不知几时开始站在他身旁。
「听井筒說,你決定暂时退出阶梯社啊。」
吉田发难。「嗯。」幸宏小声回答,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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