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你放开……”
“知道。”周自珩打开自己家门,没有再多说句,将他抱到沙发上。
他知道赵柯是为自己好才会说那些话,他也不是没有想象过和夏习清有更进步进展,但绝对不是这样子。
可如果像赵柯说那样,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周自珩觉得自己会疯掉,会彻底崩溃。他已经积压太多黑暗情绪,随时可能失去夏习清念头日复日地折磨着他。每次夏习清靠近自己,亲吻自己,胸口就有柄匕首,刀刀剜着他心脏。
夏习清额头满是细密汗珠,嘴唇烧得又干又红,微张着,他似乎不愿意看到自己,用手背搭在眼睛上,胸口剧烈地起伏。
周自珩从冰箱里拿出冰水,拧开盖子递到他嘴边,“喝点水。”
极度渴水夏习清侧过脸,用那双烧烫手抓住周自珩手,冰水从他嘴角流淌出来,浸湿锁骨白衬衣。周自珩眼就认出来,这是他和夏习清第次相遇时他穿那件衬衫。
瓶水很快被他喝光,夏习清症状并没有好太多,但恢复点气力,他试图从沙发上坐起来,然而药力太猛,他手刚撑起身子就从沙发边缘滑下去,整个人栽倒在半蹲在沙发前周自珩怀里,嘴唇贴上周自珩脖子。
他像是条件反射样,浑身抖下,过激地想要推开周自珩,可点力气也没有,快要疯,要死。
“你放开……周自珩……”夏习清感觉身体里有两个自己在撕扯。
个已经成为**信徒,还有个害怕被周自珩看见最后丑态。
“没事,习清。”周自珩吻着他头顶,将他紧紧抱在怀里,“会想办法,没事。”
分裂两个人分立于锯子两端,紧紧地攥着把手,争夺着这具身体主导权,在夏习清心脏进行着残忍拉锯。
“好热……”夏习清声音裹着热气,喷洒在周自珩胸口。随着时间流逝,被**占据那方似乎拥有绝对主导权。夏习清已经快要失去意识。
周自珩能感觉得到,怀里人扭曲着发烫身体,像只变形困兽,发出令人无法专注呜咽,脆弱而袒露。从模糊不清言语,渐渐地变成周自珩名字。
夏习清舔吻着周自珩脖颈,没有章法毫无禁忌,从侧颈到下巴,再如愿以偿吻住周自珩嘴唇,发出声得偿所愿叹息。
“习清,习清……”周自珩扯开他,几乎是不近人情地站起来,企图抱起夏习清,“带你去冲凉。你现在不清醒。”
药效到顶点。夏习清已经彻底失去理智,他像只快被烤化蛇,软烂地蜷缩在地上,费力地伸出手,攥住周自珩裤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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