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许熙然从社团
微信群里收到
则好消息。
已经找到可以代替常天人选，外形非常合适。等明天试装后肯定能带给大家个惊喜。
许熙然松口气，与此同时心头却又涌起几分失落。
这下，就没理由再哄骗方默去试试看。
方默长得虽然白净但并不女气，比起漂亮更适合用帅气来形容。许熙然并不知道他到底适不适合打扮成女生，之前说得像真似，其实都带私心在胡扯。他就是自己想看罢。
恋物语里绝大多数角色服装都是制服短裙，小遥也不例外。许熙然只见过方默穿着长裤模样，但他知道他腿很长，而且皮肤也非常白。露出来，应该差不到哪儿去。
这个认知本身又带来些许心虚感。
他躺在床上，在心里向自己提问。
许熙然，你是不是单身太久，变态？
呆滞片刻后，他侧过身，搂住他抱枕。
他觉得不对。虽然没有恋爱滋润，但他精神世界直很充实。他有可以沉迷爱好，有可以分享同好。纸片人是假，但寄托感情是真。他不空虚。
他想看方默女装，应该只是单纯觉得会很有趣。就好像他也很乐于看常天女生打扮模样，还热衷他和他女友同时出现画面样。会喜欢美丽可爱美好存在，人之常情罢。
自
宽慰完毕，他给方默编辑条消息。
“们顺利找到替补，不用担忧啦。”
过好会儿，收到方默发来回复。
“不关事！”
许熙然有点疑惑。既然都找到，肯定不会再去烦他，他这是激动个什
劲儿呢。
方默在第二天做足心理准备，勇敢地推开社团活动室大门。接着很快就崩溃。
负责为他做造型姑娘笑嘻嘻递给他盒脱毛膏。
“给你半个小时，把手上腿上毛都处理干净。”她说。
方默惊呆。
作为个取向为难男青年，他对自己身上许多带有男性特质部位还都挺喜欢。他腿毛相比大多数同龄男性而言并不算浓密，但也要比般女生明显些。他贯自恋，对此相当满意。
他不喜欢腿上不长毛男人，自然也不会希望自己变成那样。
“能不脱吗？”他拿着脱毛膏垂死挣扎，“在腿上刷点粉能盖住吗？”
他这几个月来时常跟着许熙然起围观排练，同他不少社友都混得很熟。这姑娘叫贝贝，跟他关系还挺不错。贝贝为人泼辣爽利，说起话来不怎留情面。
“你在开玩笑吗，”她伸手在他背后用力拍，“既然都答应，这点觉悟总要有吧。快去！”
方默哭丧着脸进准备室。
四十分钟后，他四肢全都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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