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呢。
“不过，也不好说啊，”许熙然在安静许久后突然又开口，“如果
真
找
个纯平，那说明肯定特别特别特别喜欢这个人。那也不惨，能遇上就算是幸运。”
方默又侧过头看他。
“生日是十二月二十四日，”许熙然说，“你要是想送礼物，还是换个别吧。那个你敢买来就写上你名字挂在你们寝室门上。”
方默低下头：“……不识好人心。是真觉得你很需要才想送你。”
“其实吧，那东西手感也不见得多真实，”许熙然说，“你别看常天吹得套套，其实他也没有对比。他女朋友就是纯平。”
“……”
“可见真爱不讲究这个。”许熙然说。
“……那讲究什
？”方默问他。
许熙然想好会儿，突然笑：“哪知道，单身狗。”
方默偷偷地叹口气：“哦。”
两人言不发地坐会儿，直到社团成员们完成整遍走位记忆，又开始进行第二遍巩固复习。
“邹瞬今天怎不过来找你说话？”许熙然突然问道。
因为上次被你误会吧，方默心想。今天怕是刻意不过来打扰他俩单独相处。
“不知道。这里乱哄哄那多人，他可能没留意到也在吧。”方默说。
许熙然点点头：“那说明他不够关心你。”
“你开始不也没留意到吗？”方默说。
“留意到啊，你进来就注意到，”许熙然笑着往门口方向指指，“你站在那个地方看好久，对不对？”
“……”
“只是不留神，没发现你悄悄挪过来。”
“哦，”方默点头，“那你比他更关心嘛。”
许熙然眉头微微动下，之后表情便回复平静。两人看似认真地关注着面前排练，谁也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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