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下厕所?”
许熙然点点头。等方默用别别扭扭姿势挪进去又关上门,他才后知后觉:“你们寝室厕所坏啊?”
方默没回答。里面传来哗啦啦水流声,他大概没听到许熙然话。
五分钟后,当他终于出来,头发也像许熙然样湿哒哒滴着水。
“你洗个澡?”许熙然问。
方默脸颊红红,很像是被热水蒸出来。
他无视许熙然话语,反问道:“你怎还不把衣服穿上啊。”
许熙然笑:“换洗衣服在浴室里面呢,你把门关上怎穿。”
说完,他从方默身边经过走进浴室,拿起毛巾开始擦头发:“你到底来干嘛呀,就为借厕所?”
方默跟两步,站在浴室门口看着他:“和那个刘小畅呆在起别扭。”
“他做什?”许熙然放下毛巾回过头,接着大惊失色,“你怎流鼻血啦?!”.
方默擦大堆鲜血淋漓纸巾,脸上依旧红潮不退。
虽然知道不应该,但许熙然还是忍不住笑个不停:“刚才看你脸色就不对,是不是有点上火啊?”
“可能吧,”方默副很想死样子,“上来时候跑太快。”
许熙然边笑边走到柜子前,从里面找出条干净毛巾,朝方默丢过去。
“头发,擦擦,”他说,“空调吹着冷热容易头疼。”
方默边擦头发边看着他穿衣服,小声嘟囔:“这里宿舍居然还有空调,们以前那儿电扇都要自备。”
“空调好是好。就是这几天个人住,电费没人摊,有点小贵。”许熙然说。
“和你摊?”
许熙然迟疑下:“那个姓刘到底对你做什啦?”
方默放下毛巾,幽幽地叹口气:“他也不做什。但时不时看眼,还老是对着笑。鸡皮疙瘩都起来。还不如干脆动手动脚,们打架呢。”
许熙然脑补下,也觉得阵恶寒。
“那你就住这里吧。那几个老哥还得过几天再来,床单被子都是干净。”
方默感激地看着他:“你又帮个大忙。”
“你也帮大忙啊,”许熙然说,“礼尚往来嘛。”
方默抿着嘴笑笑,接着转过身,在这间寝室里打量圈。片刻后,他伸手指向许熙然床位:“这个是你吧……”
“咳,”许熙然又有点不好意思,“很明显啊?”
他睡下铺,此刻床正中央就放着个等身抱枕。床边墙壁上还贴着两张海报。从方默角度看不见,许熙然在上铺床底下也贴张。这样他每天早上睁开眼就能看见自己纸片人老婆。
“这个画得好精致呀,”方默对这些东西并未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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