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头发,风情万种地抛个媚眼:“是男。”
“啊???”
不久,心理咨询师送走这几个难哄患者,转身走进休息室。
他脱白大褂,将八条尾巴舒舒服服地搁在凳子上,长吁口气:“现在年轻人啊,动不动就修仙,真是点儿也不把牛顿他老人家放在眼里。遥想容雩当年连皇帝都哄得,现在对付几个毛头小子……”
正自顾自说着,手机响。
容雩看那上面亮着“小鸡”两个字,清清嗓子才接电话:“喂,丹朱先生……啊是是是,下个月就回去……那几个纸片人好骗很,您别担心……对,替向龙七先生问好。”
电话那头,凤凰冷清声音传来:“他好得很,连七日没有执勤,昆仑山上有夜无昼,看他是活得不耐烦。”
容雩额上冒出汗来,连忙安抚道:“呃,您先别急,龙七说不定是得江先生消息,急匆匆跑下山去找人……”
话音刚落,容雩心里突然咯噔声。
只听电话那边沉默半晌,丹朱冷冷道:“个两个,干脆都别回来!看这灵犀门也没什传承下去必要,索性把火烧干净。”
电话挂断。
容雩:“……”这凤凰到底什时候走出青春叛逆期?总觉得自己头发更少点。
此时此刻,在阳光普照下片海域上,正有艘古色古香沦波舟逐浪而行。
舟中燃着灵犀香,炉上煮着壶茶。
江辞月迎着灿烂日光,检视着手中泛黄画册。
书中这页正画着只虎身带翼凶兽,正是穷奇。
江辞月看片刻,低头问:“你再仔细看看,书中所画和你原型还有什区别?”
在他脚边,钻出来只毛茸茸、黑漆漆幼兽,哼哼唧唧地口吐人言:“这得问师父……什也不知道啊。”
江辞月扶额,拎起这小崽子,将他安安稳稳地放在茶炉旁,说道:“如今世间仅你头穷奇,且也不再是从前世界,你万不能再肆意妄为,尤其禁止以原型出现在人前……”
穷奇蜷缩成团烤着火,小声委屈道:“知道啦师娘。”
须臾,江辞月将画册仔细保养好,卷起边珠帘,便见天边霞光万丈,日月更替之时已经到。
他起身踏入剑室,抬头便看见残剑无欺漂浮于空中,周身散发泠泠清辉,是在吸收日月精华以重铸剑身。
江辞月新点香,刚捋起袖子,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
“老婆准备将藏到什时候?”有人在他耳畔低低地问。
江辞月颊边微烫,挣扎道:“说过不准如此叫。”
“那叫什……掌门?小师兄?”段折锋坏笑着,“还是剑主?”
江辞月大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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