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说尽,段折锋还想上前步,却是不能。
江辞月人虽然坐在原地,双目微合,雪发分毫不乱,但是柄寒霜凛冽灵剑却已经指在半空,阻拦在段折锋眼前。
江辞月眼也不抬地道:“你怕是忘曾经在沦波镇起誓,假如你真是鬼王事始作俑者,便永远不可再接近。”
段折锋笑道:“难为小师兄还记得这件事。”
“记得。”江辞月冷冷道,“你每回骗,都记得清二楚。”
“确实如此,”段折锋手支着下巴,沉吟片刻后道,“但怎还记得,当时还有个条件……”
回忆突然袭来——
还记得当日,江辞月脸肃容:“你向起誓,假如你真是始作俑者,以后就不准你再上床榻。”
段折锋沉思片刻,严肃地问他:“小师兄,你确定吗?”
江辞月点点头。
于是段折锋竖起三根手指:“好,假如今日这些妖魔真是指使,那罚段折锋从今往后都不能再上江辞月床榻——嗯,除非他主动。”
回忆完毕。
“……”
江辞月不近人情神色突然有些不自然,他撇过头,没有直视段折锋双眼,语调中竭力维持着冷淡道:“想要主动,不该说点好听?”
“哈……”
段折锋忍俊不禁,收敛下自己笑意方道:“这位冰清玉洁江真人,你学不会这个,莫要勉强。”
江辞月咬牙道:“没有勉强!”
“好啊。”
于是魔尊笑声低沉而浓稠,他向后靠坐下来,黑袍如滚云般披散,手勾着下颔,神色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还有几分不怀好意地勾勾手指:“怎还不来?别让师弟等急。”
江辞月呼吸滞。
醉后不知天在水,
满船清梦压星河。
事后段折锋才慢吞吞收拢着衣带,对江辞月说:“小师兄,你该解,凡事喜欢做两手准备。”
江辞月:“嗯?”
“兹事体大。”魔尊脸正经地说,“故而这句誓言除你主动之外,还有个破解法:比如们下次试试在床榻以外地方?”
江辞月:“……”
江辞月:“滚。”
天已将晓。
冰清玉洁江真人分明衣冠整齐,好整以暇地从螺纹飞舟中走出来。
但不知为何他眉目间却好像带分窘迫似,也不多做停留,便化为流光飞走。
等飞舟帘子再掀开时,便只能看见个段折锋慢悠悠在喝茶。
会儿,丛影从底下飞上来,脚踏上飞舟,立刻带着满脸委屈地叫道:“师父——!!!”
段折锋也不抬眼,慵懒地回声:“嗯?”
丛影声音顿,停在门口张望下,发觉没有第三个人在,才好奇地说道:“师父,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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