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小鸤鸠——
段玉廷原来是个欺软怕硬窝里横,眼看母亲顶不住,自己也显出雏鸟原形,却是飞都飞不起来,躲在阴影处吓得尿地。
江辞月蹙眉道:“你年纪尚小,却已经作恶颇多,就罚你杖三十,与你母亲同自首,将切原数奉还。”
段玉廷讷讷不敢说话,扑通倒在地上。
片刻后,排纸人队列而出,将三个受审犯人拖到旁边,开始打殿杖。
此杖也不是真木棍,而是江辞月从师门带出来另项法器,名曰“戒尺”,般是用来给不听话弟子打手心用。但这法器妙就妙在,打下去不会伤及肉体,只让人觉得疼痛难忍,而且经久不消。
时间,三个人惨叫声此起彼伏,响彻整个大殿。
等刑罚完毕,纸人又将三人拖出大殿,原路送往段府主屋。
此时,堂上江辞月略松口气,看向段折锋,解释道:“这鸤鸠功力不浅,如果直接动手,只怕它背水战,在争斗之余,很难确保你周全。现在先小惩大诫,吓唬它番,让它自行归还段府家产,等它吐得干净,吸来功德散尽,实力必定大减,就可以设法制服。”
段折锋却没有在意这个,手支着下巴,慵懒道:“江辞月,你闻过炸鸤鸠香味吗?”
“嗯?”江辞月有点茫然。
“听说功力深厚妖怪,下油锅也很香。”段折锋笑笑,“想想就饿。走吧,请你吃午饭。”
江辞月:“打算留在段府查看——”
“用不多久。”段折锋打断他,似乎想到什事,笑容缓缓加深,“且耐心地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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