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把郑寻千
备注改成
垃圾，他退回到两人对话窗，快速输入。
——你昨天晚上真是
塌糊涂
——糟糕透顶
——各方面都是差劲中差劲
——
对你失望极
——是完全不想尝试第二次程度
——以后还是不要再联络吧
打这些字同时，他手指直在轻微地颤抖，期间输入不少错别字，再改过，花许多时间。
他低着头，在按下最后次发送后，浅浅地吸口气，刚想把郑寻千彻底删除，收到郑寻千回复。
——随你
因为瞬间强烈情绪波动，他产生丝轻微晕眩，脚下跄踉步，在楼梯上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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