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悦笑道:“跟嘴硬什。”
“真没有,”景添强调完毕,又小声补充,“反正……反正在他看来是没有。”
杨悦愣会儿,试探着问道:“所以,问题是出在这儿?”
景添闻言,竟有种恍然大悟感觉。
原来问题是出在这儿。
紧接着,他更憋屈。所以,郑寻千方才提起楚忱韬是想表达什?劝他不要单方面陷入恋爱,自取其辱?
景添吸吸鼻子,又次站起身来:“先去洗澡!”
杨悦担忧地看着他,没出声.
景添在热水里冲会儿,又洗个头,终于冷静点。
擦干收拾完毕走出浴室,杨悦依旧趴在桌前,听见动静,马上抬头看过来。
景添心中顿时有些惭愧。他跟郑寻千闹情绪,害得杨悦为他操心。
“没事,”他冲杨悦笑下,“你玩儿你吧。”
“玩儿什呀,复习呢,”杨悦叹气,“看得头晕眼花,现在你可是比稳多……”
话才说到半,他戛然而止。
景添能猜到他原本想说什。
下周小测验,你可比稳多。为什呢,还不是因为有郑寻千。
“毕竟你努力嘛!”杨悦试图彻底抹去郑寻千功劳,“分耕耘分收获!”
“先不说这些啦,”景添为缓解尴尬,在他身旁坐下,主动扯开话题,“有事问你。”
杨悦立刻坐直:“你说!”
景添有些不好意思,冲他笑笑:“当初和楚忱韬,到底是怎回事呀?”
“……怎突然提他?”杨悦不解。
因为有个神经病突然提他。
“好奇,”景添说,“反正现在对他根本没感觉,知道也不会难过,你就告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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