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
路敞问,“你害怕被请家长吗?”
“害怕倒不至于。”关浔说,“们家里还是挺开明。”
关浔不是没见过关潼画那些乱七八糟同人图,闲聊时也跟她们谈过这个话题。家里有又有皇位要继承,他爱跟谁谈恋爱跟谁谈恋爱。
所以他在发现自己心思时候,接受得比般人都坦然多。
“按理说,这时候是应该学习为主,等高考完之后再谈恋爱。”
关系说,“但是忍不住啊。你这天天在眼前晃来晃去,吸引力比学习强多。”
“看书不如看你,想题不如想怎跟你告白。还学个什习。”
“所以像们这样‘没有自制力’人,是应该先谈恋爱,稳定之后再专心学习。事实证明,这样处理顺序对们感情和学习都起到正向促进作用。”路敞冷静分析,下定论,“特殊情况特殊对待。这样就两全其美,们没有做错。”
关浔点点头,精准总结:“合理。”
“那你说,待会儿他俩回来,们要不要安慰两句啊什。”
解决自己感情问题,他又开始操心别人,“好歹是同学,表达下同窗情谊。”
漫展那天王维文挺身而出还挺让人意外。有点man,关浔旁观着都觉得好感度蹭蹭。更别说是那个被维护姑娘。
他搓着下巴想该怎给这对正在被棒打中小鸳鸯点安慰。
“也不确定该怎做。先等他们回来吧。”
路敞说完,饶有兴趣地追加句,“可你不是总说,‘别人怎样关屁事’吗?”
“啧。”
关浔被说得有点不好意思,眯着眼威胁他,“你再多说句试试。”
关心别人又不是什不可告人事。怎总是这口是心非,还被戳破就炸毛。
过分可爱吧。
虽然很想再说句,但很容易会被他当成调侃恼羞成怒。
想到激怒他后果很可能会把晚上固定福利变成薛定谔福利,路敞老老实实闭嘴。
穆漾回来很快。虽然脸上还带着泪痕,但并没有被劈头盖脸臭骂顿之后那种丧到生无可恋颓废样子。反而看起来生机勃勃,像刚下过雨叶子,叶片颜色被水分冲刷更加莹润鲜亮。
王维文跟她表情差不多。两人回来之后就开始收拾东西,去跟同学沟通换座位。个往班里最里面搬,个往最外面搬。
下课铃响起来,有跟她玩得好女生过来问她有没有被班主任教育很惨。
穆漾摇摇头,抱着课本说,“老刘人还挺好。”
关浔两人坐在后面看着,对视眼,都有点出乎意料。
穆漾却只言不发地搬到新座位上,安静地等待上课铃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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