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外穿羽绒服，把校服穿在里面，走到校门口
时候就把外套脱
露出来应付检查。等过检查再把羽绒服给穿上，以求风度和温度都能留
点。
路敞就从不这
干，每天都认认真真把自己裹成球。
“早知道出来就带上外套。”
关浔隔着毛衣领呵气，说话声音闷闷，“接个水还要等这久。”
“那你先回教室里去？”路敞羊毛衫本来就比他厚实，还比他多穿件羽绒小马甲，倒没觉得有多冷，“把杯子给
吧。”
关浔摇摇头，“出都出来。冻冻还能提提神。”
路敞想想，把羽绒小马甲脱下来，“给。”
“哎呀，也就这几分钟。”
关浔口是心非地推辞句，美滋滋地穿上。马甲被路敞体温煨得暖烘烘，套在身上立刻就暖和起来。
同桌太贴心，感动。
队伍不断往前移动着。等待时间太无聊，关浔阵神游，听见前面女生在谈论圣诞节收送礼物事。
“你今年收多少个苹果啊。”
“总共也就四五个吧，你呢？”
“唉，比你稍微多两个样子。不过这还没到平安夜呢，到时候你肯定收到比多。”
“嗯嗯。其实其他人送什根本都不放在心上。男朋友说平安夜要给个惊喜，嘻嘻。啊对，你上次跟说分手之后，有没有再谈个？不然个人过节多无聊啊。”
关浔：“”你们小姐妹可真有意思。
他看眼路敞，发现他也在神游：“想什呢老路。”
路敞回过神来，脱口而出，“第十道选择题应该选B。”
关浔：“”你们学霸也挺有意思。
“马上就要过节，你脑子里居然还是只有题题题。”可以说毫无情趣可言。
关浔突然对他以前节日生活感到好奇，“你家圣诞节都是怎过？”
“晚餐和礼物。”
路敞说，“每年平安夜，妈妈会暂时放下工作，赶回来陪起吃晚餐。”
每年只有这天，是母子两人无论如何都会团聚在起日子。他想，只是今年隔这远，大概不能再起过。
“如果工作不忙，她会提前回来，跟起装饰圣诞树。”
关浔对在家里摆棵树这件事非常有兴趣。但他们家人没什节日概念，又个比个懒，想也知道这样装饰是不可能出现在他家客厅。
他本来对这些也都没什感觉。但他现在有个习惯把圣诞节当新年过同桌，所以比往年要多上心那点。
“那你收到礼物真是塞在袜子里吗？”他问，“假装是圣诞老人送你？”
“这个倒是没有。”路敞摇摇头。“小孩子才会以这样形式收礼物。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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