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视线清晰点。这才伸出手去接过来拆开,咔嚓咔嚓嚼就着自己老年保温杯里温水吞下去,跟吃药似。
情况很快便好转过来。关浔再眨眨眼,对上双瞳色漆黑眼睛。
“你没事吗?”
“没事儿,就有点低血糖。”
关浔咔哒扣上保温杯盖子,“都说是很娇弱。”
“”
路敞点点头,没说什。公交到站点停下,他被惯性带得晃晃身子,这才发觉自己还傻站着,有点局促地想去对面坐下。
“哎等会儿。”
听见关浔声音,他又立刻转身回来,眼神中透出询问。
“不是,你转过去看眼。”
路敞依言照做。他转身,后背上混着灰尘和泥土脚印清晰显现出来。
明海中校服上只有蓝白两个颜色,好巧不巧是白色部分全都在背上,使得脚印看起来尤为显眼。关浔往他背上用力拍两下,想掸去尘灰,没看出什效果。
倒是能感觉到路敞在他巴掌底下瞬间绷直脊背。
“紧张什,给你消灭罪证又不是补刀。”
关浔问,“你们家今晚有人在没?”
“有。”路敞说。
关浔“啊”声,又抽出纸巾擦半天,看他后背上那块儿脚印还是脏兮兮,时陷入沉思。
实在非常明显,不瞎就看得到。他没穿外套,上半身只有件短袖,把这脱就得裸着,有点影响市容市貌不说,回家依旧没法儿解释。
热心市民关先生很快思考完,果断做出决定,“你这样回家不行。先上家去,把这弄干净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
关·十分娇弱但并不需要保护·浔:不当大哥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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