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上课十分钟后宋轻舟才到。经过简短
解释和道歉后，课堂很快步入
正轨。
关浔配合地翻到课本第
课，听阵子，总觉得宋老师状态不太对。
好像有点心不在焉。
谁不是呢。关浔盯着窗户上斑驳水渍走会儿神。
楼下有校工在清扫中央大道上落叶，刷拉刷拉，节奏感分明，声声催人入睡。他作息还停留在假期时间。而暑假里天，往往是从中午开始。
入秋后天气凉爽，温度湿度都正适合睡觉。关浔心里有个危险念头悄然而至，正在试图阻挡他成为优秀学生。
“关浔”
宋老师声音从讲台传来，似乎是提个什
问题。
关浔回过神，站起身。在数十道目光注视中，乖巧又诚实地回答道。
“抱歉，
不会。”
“”
周博默默地转头提醒他“宋老师问你昨晚是不是没睡好。”
“啊，问吗”
关浔面不改色地接茬往下说，“还行吧，睡得挺早。”
宋轻舟看他副无所畏惧样子，颇有些无奈。
“这几天班里排位，让你们刘老师给你找个同桌，也好监督下你。”
中每次考试成绩出来后周内，每班都会按名次重新排位。月次月考，期中考，期末考。每学期有那多次考试，可分班后，关浔直都没有同桌。
1班有50个学生，26张桌子。
本着不浪费原则，他还是挺愿意自己坐桌。地方宽敞，伸胳膊伸腿都自在。
但他也从没想过拒绝跟谁做同桌。
宋轻舟话出口，有相当部分人紧张起来。
班里座位是按名次顺序自己挑，偶尔也会被班主任直接指定。
1班班主任刘忠书在学生间人称老刘，对关浔直抱有恨铁不成钢想法。按照以往关浔倒数成绩，他没得选，只能坐最后排。
如果经由宋老师开口建议，或许他真会作为重点扶持对象被老刘安排到前面来坐。
现在坐在前排人里，大多数是不情愿这样安排。有些是不想自己座位选择权被影响。但更多，对关浔这类黑历史累累“恐怖分子”抱有避之不及心态。
谁会想要跟这样人坐同桌啊。
“还是算吧宋老师。”
自己在班里是个什处境他还是有逼数。关浔说，“万再影响到其他同学学习多不好啊是吧，自己心里也过意不去。”
过于善解人意，感动。
“那就好好听课。”
宋轻舟笑着看他眼，没再说什，让他坐下。
虽然是新学期第天，比起往常上学日子也并没有什不同。午休时间短，往家里跑趟来回将近个小时太浪费时间，关浔直在学校待到晚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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