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给忘.
陈柯尧确实都记得。
他趴在床上,把枕头压在脑袋上面,不肯抬头。
但与此同时,他还腾出只手,拽紧戎逸不肯放。
“也不是什丢人事情呀,而且在面前就算丢人又有什关系,”戎逸安慰他,“又不像你,会反复把你朗读情书事情拿出来嘲笑。”
“你这不就是在拿出来嘲笑!”陈柯尧闷在枕头下面呐喊。
“……”戎逸舔舔嘴唇,凑到枕头边上对着里面鸵鸟小声说道,“你记不记得自己喝醉时候还叫宝贝呢?”
枕头底下片寂静。
戎逸愈发得意。他掀起半枕头,也把自己脑袋塞进去,就贴在陈柯尧边上,然后用悄悄话般音量语气问他:“那你现在还想不想听叫你老公啊?”
陈柯尧十分不自然地动动。
“啊,这已经叫吧。”戎逸说。
他觉得自己心态有点儿神奇。昨天陈柯尧特别坦荡时候,他就特别不好意思。现在陈柯尧羞耻到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立场转换他居然变得坦荡起来。
“老公,”他凑在陈柯尧耳朵边上,“亲下呀。”
陈柯尧终于侧过头来,然后亲他不止下。
直到又次被他压在身体下面,戎逸才后知后觉开始慌张起来。他怕陈柯尧现在失去酒精麻痹又会产生不适,又担心若是出言提醒,原本已经没这个念头陈柯尧会被迫想起来。
而且,他觉得自己身体还没来得及回复到可以再来次程度。
可惜,他Alpha和他有不同意见。
“你老公又硬,”陈柯尧在他耳边说话同时,非常刻意地往他下边顶下,“怎办?”.
戎逸觉得自己身上每根骨头都是散开,整个身子只靠皮肤连接着。
他哪儿都酸,哪儿都使不上力,只能趴在床上瘫成块饼。
而昨天刚挂过水陈柯尧却不知为何精神饱满。这真很不公平,明明运动时候陈柯尧才是更需要付出体力那个。
但戎逸偷偷回忆下他终于看还摸美妙**,又觉得释然。
有没有健身习惯差别真太大。相比之下,自己简直就是个空有身高弱鸡。
不过,原本他还偷偷计划着去买点儿小酒在家常备着,看来已经不需要呢。
在他胡思乱想时候,陈柯尧从床边捡起那沓散乱在地信纸,接着就开始团吧团吧想要丢进垃圾桶里。
戎逸大惊失色,不顾身体不适就要扑上去和他争抢。
“你干什!还没看呢!”
“别看,真没什好看,酸溜溜,”陈柯尧脸很红,“你饶吧。”
“这是写给!信封上还有名字,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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