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吧。”
戎逸低下头想
想：“那你们认识好多年，难怪他
副特别解你
样子。”
“
那时候傻呗，喜欢他就什
都和他说。”
戎逸抬头：“……不像，对你几乎无所知。”
陈柯尧愣下，又继续说道：“但现在学聪明，所以你想知道什都老老实实交代。”
“……”
他能立刻说出那顺耳话，好像还真变聪明点点。
“那后来，因为你们受不对方信息素，他那个啥不满出去找别人，被你发现？”
“……其实是单方面接受不，”陈柯尧垂下视线，“他天生感知信息素能力和Beta没有区别，但偏偏是个Alpha。所以他也完全不懂得要控制自己信息素。”
“那对你而言岂不是更糟糕？”
“所以在他看来，完全是他单方面在迁就。”
“……”戎逸犹豫片刻，终于还是忍不住说道，“听说有种手术可以去除Alpha腺体。”
陈柯尧苦笑着摇头：“你是不是觉得他是因为在这里得不到满足才出去找别人？”
“难道不是吗？”
“这是正常人思路吧，”陈柯尧说，“但他是个神经病。”
“啊？”
“他好像根本不介意那些反应，他甚至也理解不为什他和别人上床会生气。”陈柯尧说，“所以他直觉得自己为付出很多，他愿意包容而却不愿意接受完整他。”
“……”
“不说，”陈柯尧皱眉，“想起来就火大。”
其实经过昨天相处戎逸有察觉到，莫昱飞这个人逻辑很古怪。他说陈柯尧对他始乱终弃，戎逸度以为是在开玩笑，现在看来他大约是真心那认为。在单纯作为他粉丝时候，戎逸就直知道这个人思路很天马行空。同好之间也为此津津乐道，觉得偶像时不时出现神逻辑是个巨大萌点。可实际接触以后，才发现有多令人无语。
他可能真不觉得自己同恋人之外人发生关系是什大不事情吧。至少，他对待自己和对待恋人标准还是统。所以才在面对理应算是情敌戎逸时也不存半分敌意。
这样观念戎逸不知道到底算不算错。但无论如何，他和陈柯尧肯定是不合适。
那，陈柯尧适合什样人呢？
戎逸低下头，用手指挠挠下巴。那当然是也坚持认为要对另半心意心无旁骛自己啦。
“你在高兴些什呀？”陈柯尧皱着眉问道。
他正因为回忆往昔心情沉重，理应陪他同仇敌忾顺便安慰他戎逸却在低头偷笑，实在是非常过分。
戎逸不好意思说。
他如今对莫昱飞心情太复杂。粉是粉不下去，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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