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长得还挺配。”
“是吧。”
就为这句挺配,夏知许上午都难受,胸口像是塞只半死不活兔子,要蹦不蹦,憋得慌。
最后节地理课,他全程没有听老师讲课,满脑子都在琢磨许其琛和岑希出去究竟说什,甚至都幻想出两个人结婚现场画面,就像刚刚那样,穿着西服婚纱,朝着他们走过来。
疯。
疯,疯。
“好,这节课就到这里,你们回去自己画画这个图,下课吧。”
许其琛收拾书包,回头拿棉服时候看见夏知许还在发呆,于是用手指戳下他脑门,“你在想什?”
“没,没什。”夏知许抓着书包站起来。
他总不能告诉许其琛,自己幻想到他结婚样子,在证婚人询问是否有人反对时候,他出现并砸整个现场吧。
说出来不是被他笑死,就是被他断交。
看着夏知许愣愣地抓着包往座位外走,许其琛哎声,“你不穿外套啊。”
“哦对,对。”夏知许又返回来两步,套上外套。
两个人走出教学楼,天色阴沉沉,既没有太阳,也没有任何更为严重气象预兆,处在种灰色暧昧区,说好不好,说坏不坏。
许其琛怕冷,习惯性将手缩进袖子里,发出声轻微叹息,“还以为今天会下雪呢。”
“你喜欢雪吗?”夏知许问道。
“算喜欢吧,记得很小很小时候,才上小学,有年冬天下好大好大雪,可以到这儿。”许其琛将手放在自己肚子那儿,“印象特别深,放三个月寒假。”
“也记得,当时可激动。”
许其琛嗯声,语气又沉下来,“不过后来才知道,那场雪原来是场很严重自然灾害。”他叹口气,脚步滞缓,“知道真相,就忍不住为当时开心和激动感到愧疚。”
“可是这不是你错,你也不知情啊。”
“知道,正是因为不知情,所以当时是真感到兴奋,连否认都否认不。”
夏知许看他还是缩着手,看起来像个可怜小动物,于是将自己毛线手套取下来,抓着许其琛手腕,将手套塞到他手上,“不要这样想,你那个时候还是小孩子,开心很正常。”
具有文学天赋同时,上天也赋予他颗敏感心脏。
不知是好是坏。
为转换话题,也为让自己这颗心落地,夏知许还是忍不住开口,“刚才岑希找你……干什啊?”
许其琛不好意思用他手套,握在手里半天也没带上,“就是说校庆事,岑希她想报个节目。”
“什节目?怎还要找你?”
两个人前后上车,许其琛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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