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霖儿道歉，否则就给
滚出谢公馆！”
刘明德气恼不已，却又不敢在谢老爷面前发作，只得压着火气进
许其琛
房间。进去之后却发现他合眼睡着，只啐口唾沫在地上，什
也不做便走。
许其琛闭着眼，听他砰地
声关上门，才缓缓睁开双眼，掏出前些时谢儒钧给他怀表，打开看眼，又躺会儿才从床上起来。
外面鞭炮声响又响，大堆小孩子在谢公馆门口看着热闹，捡那燃完鞭炮头儿，谢老爷为庆祝，还专程叫人请舞狮队，在谢公馆门口舞大半个时辰，锣鼓喧天，好不热闹。
谢老爷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多，晚宴就快开始，对着管家说道，“霖少爷还在休息吗？去叫他准备准备，下来吧。”
“是，老爷。”
方才交代完，便听人来报：“老爷，何小姐来，说是有要事要同您说。”
“何小姐？何家小女儿？”
家仆点头，“是。”
“还不快请人进来。”
不多时，何雁茵便走进谢公馆，“谢老爷，新年好。”
“哟，雁茵来。”谢老爷从沙发站起来，走到何雁茵身边，“今日怎不在本家过年，总不是给这个老头子拜年吧。”
何雁茵笑笑，“谢老爷这是拿话揶揄，”屋子里暖和，她脱下身上斗篷，谢老爷见她手里头拿着份文件，笑道，“这是有什事吗？”
“是谢霖托办件事。”何雁茵望望楼上，“不知道他现下在不在家，想和他谈谈。”
谢老爷点点头，谢霖同何雁茵来往他是非常赞同，“在，方才还叫下人……”
正在此时，方才上楼那名家仆忽然从房间里跑出来，下楼时候脚下虚浮，几乎是连滚带爬着下来，嘴里不断地念叨着，“老爷，老爷，霖少爷他……”
谢老爷眉头皱，“霖少爷怎？”
家仆吓得浑身哆嗦，看眼何雁茵，又看眼谢老爷，咽咽口水，指着楼上门敞开那间房，“霖少爷他、他、好像断气……”
谢老爷心里咯噔下，何雁茵立刻上前扶住，厉声训斥道：“大过年胡诌些什！”
那家仆扑通下跪倒在地，“老爷，何小姐，怎敢……”
谢老爷手都开始发颤，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相信，“不可能，这不可能。”
“谢老爷，您先不要急，是医生，跟您上去看看究竟。”何雁茵说完，又命刚才那名家仆将谢老爷扶住，跟着他们同上楼。
房间里没有别人，三人同走进去，许其琛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点声音也没有，就像熟睡般，谢老爷进门，便连唤几声他名字。
“霖儿，霖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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