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这个野种过不多久就要继承谢家家产,而你惦记二十年,终究是个外姓人气,什都捞不到。”
“你别忘,这二十年里,你连谢工馆都住不进来,只能在你那个越来越破落刘宅里待着,谁让你不是祖父嫡亲孙子呢。”
刘明德见他这副样子,几乎要红眼,拳打在他脸上,许其琛感觉齿根处阵疼痛,血腥味儿蔓延出来,他却还是在笑,推开刘明德,副无所谓样子往书房外走去,“你打有什用,只要还在这个家里,你永远都只是个表少爷,想让你住在哪儿你就得住哪儿,以后不许你踏足谢公馆,你也无计可施。”
许其琛拉开书房门,最后几个字咬字很轻,就像是在说着体己关心话。
刘明德彻底被他激怒,上前抓住他脖子,将他抵在墙上,十根手指几乎要嵌进他颈间皮肤。
强烈刺激感让许其琛几乎发不出声音,只能极力地朝门外移动。
刘明德此时已经不清醒,嘴里歇斯底里地喊着,“要杀你这个野种!”
许其琛克服着窒息带来晕眩感,伸着手臂,推倒书房门口摆着两尺高青玉花瓶,碎裂声乍起,二楼几名家仆闻声而来,见到这副情景,立刻将刘明德拉开,许其琛这才脱险,背靠着墙壁慢慢滑落,直至坐到地上。
所幸刘明德这些年抽大烟逛窑子几乎没消停,身子骨早就虚,不然许其琛不死也得被他活生生掐去半条命。
许其琛倒在地上,名家仆将他背到楼下。电话里听闻此事谢老爷匆匆赶回谢公馆。
“霖儿呢?”
站在门口丫头见老爷如此生气,怯怯道:“霖少爷在房间里躺着,请医生才走。”
谢老爷拄着拐杖上楼,见到许其琛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脖子上手指印还红着,脾气下子就上来:“这是怎回事!”
管家这才开口,“方才……和霖少爷在书房里核对着账本儿,表少爷忽然冲进来,当时就揪住霖少爷领子,在旁劝和,但表少爷不理会,后来霖少爷就让先出去,他同表少爷说,谁知道这后来就……”
谢老爷拐杖在地上重重地戳几下,“那他为什要去书房?!”
管家解释道:“表少爷不满意霖少爷分配住所,不过霖少爷已经说,可以跟他换房间住,可表少爷他就是……”
谢老爷掌拍上床边柜子,“那个孽障呢?!”
几个家仆都不做声,谢老爷火气上来,又问遍,这才有人怯怯道:“方才见表少爷叫司机出门,说是要去戏园子解解气。”
“这个孽障……”
许其琛此时睁开眼,用胳膊肘撑着身体艰难地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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