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多话塞在胸口，在那里肆意地喧哗，却像是
瓶开
太久
汽水，怎
也无法喷涌出来，没办法说出口。
仅存气泡在无力地涌动。
乐队唱完首歌，说着可有可无感谢词。
牧遥忽然站起来。
许其琛拉住他手，“你去哪儿？”
牧遥笑笑，“你怎搞得
好像马上就消失样。”
他指指那个小舞台，“想听歌吗？唱给你听。”
许其琛点点头，看着他步步走上那个台子，和乐队成员说几句话，然后坐在主唱高脚凳上，接过别人递给他吉他。
周围开始出现掌声，在他还没开口时候。
黄色顶光从上到下，将他轮廓寸寸点亮。
让他想起，高中时候文艺晚会。
躲在角落自己，也是这样，看着那个人闪闪发光。
吉他拉开序幕，牧遥声音低沉又温柔，就像他每次临睡前，对自己说话时语气。
【整天昏沉，空洞眼神，莫名某种无力感。】
【觉得病，觉得冰冷。】
【只剩下颗心脏温热。】
他手指轻轻地拂过吉他琴弦。
下，又下，好像在拨动他心。
【可能……可能是种新情感】
【可能……可能是谁传染。】
【可能是爱。】
爱这个字，被他唱出种充满宿命感叹息。
许其琛没有听过这首歌，只觉得歌词写得太绝妙，每句话都带入自己心。
酒精作用开始涌现出来，许其琛感受到微弱晕眩。
趴在桌子上，安静地听他唱到最后句。
【可能……种种异常现象。】
牧遥眼睛隔着桌又桌赞赏目光，望向许其琛脸。
【都因为你爱。】
最后个琴弦停止颤动，牧遥说句谢谢，站起来，走回到许其琛所在桌子边。
“喜欢吗？”
微醺许其琛趴在桌子上，点点头，露出个天真笑脸，“很好听。”
他每次喝醉就会像孩子样，傻傻地笑，“好羡慕你啊，会打球，成绩不错，唱歌也好听，感觉什都很擅长。”
就像自己曾经喜欢那个人样。
羡慕也好，爱慕也罢。
很想成为这样人。
“这些都不是最擅长。”
许其琛微微侧脸，望着他，“你最擅长什？”
牧遥还没有开口，就被个喝醉酒男人打断，对方摇摇晃晃地走着，不小心撞上他们桌子，手里拿半杯冰凉酒全都洒到许其琛肩膀上。
个激灵，许其琛直起身子。
对方口齿不清，“抱、抱歉，真是不好意思啊，喝多，对不起，对不起。”说着就伸手去帮许其琛擦。
许其琛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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