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换个面孔，换个身份。
你还会爱上
吗？
浑身都是缺点
。
忽然涨满心脏不舍让许其琛无法看着林然脸，只能静静地凝视着微波荡漾池面。
仰头喝
口酒，辛辣液体顺着喉咙流淌下去，渗入肺腑。
口，又口。
直到眼前斑斓夜景变得模糊不清，直到意识开始涣散。
耳边，个低沉声音轻轻柔柔地诉说着什
，听像是老式磁带播放着音乐，听不真切。
“和你在起之后，就像很多人样，脑子里总是冒出永远这个词，想永远被你喜欢，永远和你在起。”
“可永远不是个时间单位，找不到任何算法去度量和计算，这样含糊不精确表达，无法理解。”
“后来，某天，忽然想到，既然每个人都选择取永远极限值为无穷大，那可以不可以把它取作无穷小呢。”
“取作无穷小，永远就变成瞬间，所以……”
最后点意识，消散在夜风之中。
许其琛身体毫无知觉地倾斜，倒在林然臂弯。
“在这个瞬间，是拥有你。”
这就等同于永远。
下个瞬间，也请你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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