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反驳道,“可每天都有说喜欢你,今天也说你忘吗。”
“要再说遍吗。”
“不是这种!”
“是那种很有仪式感告白现场。”
不是喝醉酒才敢吐露心声,也不是挂在嘴边每日情话。
“是那种可以记很久很久情景啊。”
易连禾又是阵沉思,犹豫着问,“你是在催跟你求婚吗?”
“”
“不是。”虽然听起来很有道理但是并没有这不矜持。
谌述也没明白自己这是在纠结个什。又觉得这种话题显得他有点矫情,于是摆摆手道,“算算睡觉。”
“等等明白。”易连禾灵光闪,“是那种定情现场对吗。”
“小青以前跟说过,大学里男生在喜欢人宿舍楼下摆圈心形蜡烛然后跪在里面大声告白那种?”
“”
实在是太矫情!
“好像是。”
谌述羞耻地说道。
“知道。”
易连禾当机立断,脑子里飞速运转起来,“等做个计划安排下。”
“等等,为什被告白那个人定要是?”
谌述难得地硬气起来,“也可以安排。你老实待着等惊喜就行。”
“可们都已经讨论这久。”
易连禾无奈地提醒他,“哪里还有惊喜可言。”
“”也是。
谌述泄气,正想着就此作罢,又听见易连禾说,“不如这样吧。”
“明天工作结束。谁回家早,谁就先告白。怎样?”
“行是行,”谌述想想,“可要到晚上才能回来。”
易连禾面不改色,“也是。”
“那好。”
谌述弯弯嘴角,美滋滋地在枕头上蹭蹭,闭上眼睛。感觉自己被身后温暖身体依偎得更紧些。
“晚安。”
第二天直播采访,易连禾准时到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微博上短暂互动,与应意再见面时,两人之间气氛融洽许多。面对采访,对方也有意无意地为他挡许多尖锐问题。
其实不用。易连禾想,谌述交给他应答技巧就很适用。
几个来回后,应意发现他自己也能从容应对,逐渐也放开些。两人你来往偶尔互怼几句,现场气氛和谐。
直到有记者向易连禾提问。
“请问网络上流传你曾患有心理问题事情是否属实,现在是否痊愈呢?”
“如果并未痊愈,请问你认为这样不健全心理状况是否会给你以后发展造成危害?”
“”
气氛瞬间降到冰点,采访陷入冷场困境。
易连禾沉默会儿,突然低笑声。
“如果你跟看过传言是同波话,”他说,“那得承认。虽然里面有造谣成分,但是没错,曾经患过焦虑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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