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敲着红茶杯壁，沉默少时后开口，“你手机怎
关机
？”
“嗯？”乐知时嘴里塞得鼓鼓，疑惑地眨眨眼，最后看向蒋宇凡。蒋宇凡这才想起来，“哦对，手机在
这儿呢。”他从口袋里翻出乐知时手机，确实是关机。
他抓抓头发，“不好意思啊，把电用完，打电话打太久，妈那人特别啰嗦。”
宋煜明白过来，看
眼乐知时，“没事，吃蛋糕吧。”
蒋宇凡离开前，林蓉给他包好其他口味小蛋糕，送他出去。乐知时也想送，吃得太多撑得走不动路，又看见蒋宇凡不住摆手让他回去，乐知时索性坐在门口大理石台阶上，正儿八经目送。
没会儿，宋煜也走出来，坐到他身边，和他隔着半臂距离。
这场景很熟悉，令乐知时不由自主想到上次当吉祥物经历，差点绷不住笑出来。
好像那天还拍张照片来着，因为太丑，小时候自己不让林蓉放在相册里，还扬言要烧掉。
那时候宋煜还特别不情不愿地保证，说自己以后不会打架。可今天还是食言。
乐知时抿抿嘴唇，侧过脸看他，“宋煜哥哥，你今天怎会来？”
宋煜料到乐知时要这问，他是世界上最直接最不藏着掖着小孩。所以他早就想好转移办法。
他伸出右手手腕，给乐知时看。
宋煜手腕特别红，像是扭到，还隐隐有点青。乐知时下子就忘盘问事，两手轻轻捂住红那块，像是怕看到似，然后用那种有点可怜声音问，“是不是很疼？”
就像疼人是他样。
宋煜不说话，只观察他，像观察某种小动物。
“你不说话就是疼。”
宋煜又矢口否认：“不疼。”
“说不疼就是疼。”说完乐知时就起来，“去给你拿冰块敷！”可被宋煜把拽下来坐好。
“消停会儿吧。”
乐知时只好乖巧坐在他身边，忽然又想到什，牵过宋煜左手看眼表，“你要迟到。”
“不去。”
乐知时却不敢相信，“不去？你要翘下午课吗？”
宋煜屈着条腿支住手肘，撑着下巴，又向前伸直另条，语气是难得见懒散，“都打架，翘课算什。”
“不可以。”乐知时抓住他手臂，“你不是才告诉打架不好，不能解决问题，那你又打架又翘课……”
宋煜打断他话，“们家有个好孩子就够。”
深秋风把乐知时额发吹起，露出光洁额头和那双澄透瞳孔。
“但是坏孩子会带坏好孩子。”
宋煜很少对什人产生探究念头，但他有时候真很好奇，乐知时哪来那多“为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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