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在担心你!你哪怕回复个消息,个字也行!!臭学弟,求求你别再出状况,你永远不知道有多需要你!”
时夜愣下,倒不是因为楚英纵话。
而是因为,他看到大批人马闯进来。
——噢,可能是楚英纵打120电话。
急救人员直接从敞开大门里涌进来,抬着张急救床,紧张地路跑到房间内。
然后他们统统听见:楚学长真情告白。
楚英纵:“………………”
现在立刻原地死亡还来得及吗?
……
次日。
D市医院里,时夜仍躺在病床上,面容平静地休息着,这似乎和他平日里模样别无二致,谁也看不出这三天来究竟发生什。
除两大吊瓶高高挂起,液体输送进他身体里。
手指上夹着血氧仪,监控着他身体状况。
而病房外,楚英纵呆呆地坐着,和牧江天起接受医生批评。
“……连续三天,不吃饭、不睡觉、不进水,他身体极度虚弱、脱水和疲惫。”年轻医生眼光里带着深刻批判,“看你们明知道患者精神状况不好,那为什还放任他独自个人生活?为什不及时报警,为什不找医护工作者看护他?知不知道这种情况极度危险,找到他时候他已经濒临休克,再接下去就可能是脏器衰竭、心脏骤停——就现在,如果不是患者身体素质极佳,如果不是心肺复苏做及时,他可能已经在ICU里抢救!”
可以看得出来,医生是真心实意地替他们感到后怕。
为此,年逾六十老教授,仿佛个受批评学生般,不住地道歉:“对不起,是考虑不周,对不起……”
楚英纵也跟着低头:“对不起,都怪,也没有及时发现。而且……不小心太用力,把他肋骨按断。”
医生倒是看他眼,说:“你心肺复苏很及时,别太在意按断肋骨,这倒是挺常见。看胸片,不用做处理,等他自己长好就行。”
“诶?”楚英纵呆,“肋骨断,也可以不用管吗?”
医生说:“多大点事,大惊小怪什?比起这个,你们更应该关注患者心理健康。”
楚英纵唯唯诺诺:“哦、哦……”
医生走后,气氛仍然很沉闷。
老小两个人继续坐在病房外板凳上。
良久。
牧江天:“唉。”
楚英纵:“唉!”
过会儿,牧江天接个电话,是来自余景树。
余景树上来也在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老师,接到个紧急任务,这几天直在值班,没有照顾到时夜,都怪失职!”
牧江天没有过多地苛责他,而是说:“景树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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