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程度
交流——哪怕是眼神交流。
他简直像是来蹭空调和wifi，拿着手机就静静地坐着。
心理老师笑容渐渐端不住
，再
次地问道：“同学，你好？如果你没有什
事话，老师就先去忙别工作？”
此时，时夜抬起头看她眼，眼睛微眯。
他看到，在她面前精致香槟色手机上，停着只恶魔。
它只有巴掌大，由半透明流畅线条组成瘦小佝偻身体，有着弯曲犄角、猩红发亮尖爪和丑陋面孔，对暗紫色蝙蝠翅膀，随着它动作时不时地隐没入周遭环境里。
它在操弄着手机里数据之河，用细长爪子勾出其中线段，凑到自己鼻孔前，陶醉地将它吸收进去。
“同学，你在看什吗？”心理老师再次困惑地问道。
时夜看着这只恶魔，淡淡地说：“
看见……些东西。”
心理老师神色变得严肃起来，说：“你看见什奇怪东西吗？是直能看见，还是偶尔看见？是入睡前看见吗？那有没有听到什？能不能跟老师详细说说。”
然而，时夜再次沉默。
他幽深目光并没有落在她身上，只是看着小恶魔向着自己龇出细密而锋利牙齿。
——人们看不见这样东西，无论他说什、做什，他们都永远看不见。
最后，时夜说：“有人在监控你手机。”
显而易见，心理老师对这句话感到非常惊讶，她问道：“啊？什监控？”
她拿起自己手机，有些迷茫地将它解锁，然后漫无目地滑动两下。
突然间，她意识到件事：
代表摄像头红点，是亮着。
——她没有打开摄像功能，但是手机直在进行拍摄，这是怎回事？
她惊出冷汗，下意识地将手机摔回桌上，惊慌失措地抬头问道：“这是什，手机是中病毒吗？怎办啊，有人……有人拍到吗？”
小恶魔露出肆意笑容，随着摄像头红光，向上爬到她肩上，惬意地用利爪抚摸着她侧脸。
是，有人在偷窥她。
她仰赖生存和工作手机并不安全，很多手机都并不安全，但人们从来不知道这件事，他们只关注价格、性能、外观……那些在他们认知范围内东西。
时夜重新低下头，打开自己手机，对她声音不作任何反应。
她只能稍作镇定，连忙将手机强制关机，然后把抓起走向室外，想着去找家手机店弄清楚这个问题。
咨询室里顿时只剩下时夜个人。
他低低地呼唤：
【琴鸟。】
随着琴鸟清脆鸣啼声，燥热现实世界再次向四面八方褪去。
这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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