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
什
，笑起来：“他睡着之后很乖
，
动不动。但你嘛……”
凌谦想起什，在片漆黑中红脸。
他想要阻止贝唯西继续往下说，可惜没来得及。
“这是
第二次和别人起睡，”贝唯西说，“上次也是你。”
“……”凌谦重新闭上眼睛，不吭声。
“那次可是完全没睡好啊……”贝唯西感慨起来。
“你现在少说两句就能睡好。”凌谦说。
贝唯西很听话，闭上嘴，不吭声。
两人都不动弹，整个房间变得安静平和，适合入睡。
偏偏凌谦还是睡不着。
他小心翼翼翻个身，重新躺平。他还有点想侧过头看贝唯西眼，又不敢，怕万被发现，会很尴尬。
憋好会儿，他再次调整下角度，试图找到个更舒适姿势。
“你也睡不着？”身侧传来贝唯西声音。
他声音听起来无比清醒，不带半分倦意。
“睡不着话，干脆聊会儿天吧。”贝唯西又说。
类似对话，几个小时前在这个房间里发生过次。当时没有后续。
贝唯西好像很想和他说话。
这个认知让凌谦心头冒出几分古怪满足感。
“……聊什？”他问。
“不知道啊，”贝唯西说，“你和你朋友平时在起都会说什？”
凌谦没有立刻回答。
他与程浩渺待在块儿时候，是有很多话题。可现在，却不知为何个也想不起。他甚至不怎愿意在此刻去想这个人。
“就随便说啊，没什营养，”凌谦说，“看你和他也很聊得来。”
“也就能聊聊游戏事情，”贝唯西笑起来：“他真好菜，玩那长时间，水平塌糊涂，还点自觉都没有，非和说自己白银段位是因为运气差被队友拖累。”
“他还嫌弃菜呢！”凌谦立刻跟着抱怨起来。
“难怪你说不喜欢玩，”贝唯西说，“刚开始上手时候都云里雾里，有个人在耳朵旁边叨叨确实容易烦躁。下次有机会带你试试吧？”
“好啊！”凌谦说完，很快又补充，“不过现在不行，等你考完。”
“……这可要过阵。”
“又不急，”凌谦把高三时从老师那儿听到句子给搬出来，“现在辛苦是时，未来有是时间玩儿。”
贝唯西又笑：“好。”
凌谦看不见他现在模样，可只听声音，也能想象出他那双眼睛含着笑意模样。
贝唯西眼睛很好看，笑起来时尤为温柔，会让这个平日总是透露出几分可疑气息人变得值得信赖。
凌谦闭着眼，想会儿，说道：“有个问题，不知道方不方便问。”
“怎这郑重，”贝唯西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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