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提过？”
“你居然知道，”凌谦惊讶，“你为什
对离婚这有经验？”
“前阵子网上铺天盖地都在讨论关于这个什冷静期
事儿啊，只要是上网年轻人，肯定都知道吧。”程浩渺说。
凌谦皱眉：“
就不知道，他也不知道。”
程浩渺听着，微微扬
下眉，重新把视线挪向贝唯西。
贝唯西挺尴尬，冲他笑下：“正在办，快离。”
程浩渺上下打量他遍，也跟着干笑几声：“啊，这样啊。那祝你们离婚愉快？”
程浩渺父母这次是下狠心，坚决要好好治治他。
从程浩渺回国开始，他们停掉他所有生活费，把他关在家里闭门思过，还为他请家庭教师，勒令他必须好好学习，打算过几个月到时间再重新为他申请所学校。
他妈已经提前做起准备，计划到时候亲自跟去陪读，就近督促，严加看管。
程浩渺英语倒是说溜，其余塌糊涂，每天被迫做题，苦不堪言。
他拖着疲惫身躯去泡个热水澡，大半夜，终于缓过劲儿来。
凌谦家里有多余客房，可里面被褥没有提前晒洗过，不方便立刻住人。在衡量过后，凌谦决定先让他在自己房里将就晚。
总不能让程浩渺去和贝唯西睡。
当然，自己去和贝唯西睡，感觉也有点奇怪。
那个神秘夜晚，这些天里两人虽未再提起，凌谦心里总还是有些在意。
“也不想想都多大，现在再去重新上大，奇不奇怪？”他对着凌谦大声抱怨。
“呃……”凌谦面对着这熟悉问题，给出截然不同答案，“是有点，叔叔阿姨未免也太钻牛角尖吧……”
以程浩渺家条件，足够这小子衣食无忧潇洒快乐啃辈子老。若是担忧家中产业继承，他还有个年长几岁哥哥，性格沉着稳重，足堪大任。更何况，程浩渺只是不爱念书，不代表干不别正事，实在没必要逼着他非混出个文凭不可。
“怀疑这都是哥意思，爸妈就听他，”程浩渺继续哀嚎，“他那人心态巨扭曲，他就是看不顺眼存心想逼死。”
凌谦同程浩渺相识多年，也同他哥打过几次照面。那个人总是副本正经严肃模样，不苟言笑，看着挺凶，长得和程浩渺有七分相似，气质却是截然不同。
“所以你就溜出来？”凌谦问，“那你现在……岂不是要吃喝住……”
“你不至于那冷酷吧，”程浩渺喊，“那个男人不也吃你喝你住你，在你心目中还比不上他吗？”
凌谦迟疑会儿。
“靠你什意思！”程浩渺瞪大眼睛。
“……不是，这根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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