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等终于到家,零点已过。
凌谦进家门摇摇晃晃踹下鞋,光着脚径直走到贝唯西房门口,砰砰拍起门。
贝唯西很快把门打开。
他穿着身睡衣,头发乱糟糟,不过模样不像被吵醒,大概刚才正躺在被子里玩手机。
见着明显醉眼朦胧凌谦,他半担心半好笑,伸出手来:“怎啦,什话非要这晚当面跟说?”
贝唯西本意是怕他站不稳想扶下,却被凌谦用力拍开。
凌谦拍开他手后又想把他推开,可惜喝多软绵绵,手上没什力气,按在贝唯西肩膀附近仿佛调情。
好在贝唯西配合,乖乖往后退半步。
“到底什事啊?”他问凌谦。
凌谦摇摇晃晃走进去,屁股坐在沙发上,抱起个鼓鼓靠垫,往旁边用力拍两下。
因为酒精而下降判断力告诉他这样举动显得很有气势。
“你老实告诉,是不是骗?”他舞着靠垫问。
“啊?”贝唯西茫然地看着他,走到他跟前,“你指什?”
凌谦皱着眉头,放下靠垫,小声复读边:“指什……”
接着,他又猛地抬起头:“看来你骗很多事啊!”
贝唯西愣下,露出无奈笑容:“喝多吧,喝多早点休息。”
“顾左右而言他,”凌谦抬起手来,竖起手指晃晃悠悠点点,“你有问题。”
“行,那你说说,有什问题?”贝唯西在他旁边坐下来。
凌谦在沙发上扭啊扭,调整角度,侧过身正面对着他:“你有企图,你对有企图。”
贝唯西惊讶地看着他:“什企图啊?”
凌谦靠近他,放慢语速,个字个字小声说道:“你、图、、、钱。”
“不是,你还不如说贪图你美色呢,”贝唯西很无辜,“你现在很有钱吗?”
凌谦傻坐着,眨几下眼睛,抬手悲伤地捂住脸:“没有,好穷,没钱。”
他说着,悲从中来,带着哭腔开始抱怨:“他妈刚才下车还特地看下价目表,这辈子没有做过那卑微事情,今天打车就打百多,共只有五千块打车花百多,这个月要怎活,你说,怎活……”
贝唯西抬手拍他背:“别哭别哭,才百多,五千够花……你到底是喝多少啊醉成这样……”
凌谦放下手,抬起头:“没五千,只剩四千。”
贝唯西震惊:“今天才2号,你干什?”
凌谦掰手指:“吃顿饭,打两次车,刚才路上手痒没忍住氪单……”
“等等,”贝唯西皱眉,“什单?”
“沉,全军覆没,什也没抽到,全打水漂,”凌谦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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