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住。
凌谦用胳膊肘撞撞贝唯西:“你是不是也被那个奇怪老头算过卦?”
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理由能让对父母做出这种极端操作。
“怎可能,家哪来那多钱。”贝唯西摇头。
“那你爸妈为什逼你和结婚?”
贝唯西叹口气:“因为你爸妈给实在太多。”
凌谦震惊。
怎会有人为点钱就把儿子卖呢?难道是笃定他俩已经是那种关系,所以才会顺水推舟?
那为什还要那谨慎挡着路?
“你爸妈给爸妈三百万,”贝唯西扭过头看他,“你看看你,你连三百块都不给。”
“给你啊,现在就转账给你,你自己不要!”
“只收现金。”贝唯西说。
凌谦要翻白眼:“现在谁还用现金?”
“你要是不给,顶多再过十分钟,你就是已婚人士。你自己考虑清楚。”
“考虑个屁啊,”凌谦头痛,“真没有现金!”
队伍又短点。
贝唯西很配合地向前走步。
“你是不是根本不想跑?”凌谦问。
“大少爷,你能不能考虑点现实,”贝唯西无奈,“跑今天晚上住哪儿都不知道。”
凌谦急:“那怎办?”
他从小就不是特别机灵类型,着急更是脑子糊涂。
“要不,你现在去跟爸妈说,就说自己手腕上那个根本不是痣,是小时候和人打架被人用笔扎红墨水,行吗?”
贝唯西抬起手腕,塞到他脸上:“这怎看都是颗痣好吧?”
他凑得太近,凌谦往后仰截,这才能看清。
那痣小小颗,直径大概不到三毫米,颜色相较寻常更为鲜亮许多。凌谦抬手,用指尖触摸下,似乎有用肉眼不可分辨微微凸起。
确实怎观察,都是颗痣。
贝唯西收回手:“你有没有想过个问题。”
“什?”
“这世上还真就那巧,有这个人,”贝唯西说,“们俩还机缘巧合碰到块儿。”
“……所以?”
“万跑,你,bao毙,岂不是要良心不安每晚做噩梦?”
凌谦愣会儿,反问道:“你用假学生证骗人时候就没良心不安吗?”
“良心都是用在刀刃上,”贝唯西说,“总之,有个想法,你听听。”
“你说说看?”
“首先,万万,那个老头说是真……”
凌谦打断:“放屁,才不信。”
“听说完。万说是真,那也只说要你和这个人结婚,没说不能离婚,对不对?”贝唯西说。
凌谦立刻睁大眼睛。
“你意思是……”
“就算领证,也是可以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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