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鼻子同时,又再次改变嗓音。
『能说只有这个。如果这样也没有用,想多说无益。』
──打开电源?
景介没来得及询问那是什意思。
电话无预警地遭到挂断,自始至终,景介几乎都没开口说到什话。这场单方面对话就在没有互动情况下结束,只留下蔓延整个房间寂静。
即使如此,景介内心却连感受那股静寂余裕也没有。
他甚至忘记呼吸这回事,喧骚鼓动声在脑海里嗡嗡作响。景介没发现那其实是体内血液循环声音,只是咬牙切齿。
开什玩笑,他暗地咒骂。
他咒骂是木阴野吗?或是自己?亦或某种人称命运或宿命,凭人类智慧所无法掌握力量?
「是吗……原来是这样啊。」
打开电源。
其实没有「没来得及询问意思」这回事。那不过只是另个用来逃避面对现实借口。
木阴野指是什──那个答案景介早已然于心。
──电源。
在收下当初,因为提不起勇气,始终没能打开它。
随着时光流转,开始有不如就这样放着别碰也好念头。事到如今,就算打开来看也无济于事。
后来,受到感情转移到枯叶身上影响,景介也半刻意地采取疏远态度。为思考自己将来,也深怕受到过去束缚。
这切全都看在木阴野眼里吗?答案想必是肯定。要不然,她也不会在那天把那个女孩心情转告给景介知道,今天也不会说出那种话来。
也不知道自己就这僵在书桌前有多久时间。
片刻,景介在分不清楚自己是感到紧张或害怕混乱心情下,缓缓动起指头、胳臂。身体与内心因矛盾所发出磨合声化成痛苦攻击着景介。逃避是绝对不会被允许,也不会被赦免。
──就算死也是样。
景介转开书桌最上面格上锁抽屉锁,将它拉开。
抽屉里面。
有个被日记和其它贵重物品所淹没,仿佛在长眠、受到森严保护,收藏好好东西。
景介拿出灰原吉乃手机。
2
两个多月没打开电源手机开机,萤幕上立刻涌出大量未接来电和语音留言通知。打给这只手机,几乎都是支以『家』之名登记在电话簿里电话号码。
第二多号码则是『妈妈』。再来是『爸爸』。另外还有未登录号码──应该是警察吧。
景介忍不住想别开目光。
他回想起姊姊闹失踪时,父母不厌其烦地狂打电话画面。还记得,当时次也没有拨通,事情就这样过去。不过也没听说有在哪个地方找到姊姊遗失手机。不晓得父母是否已经帮姊姊将那支号码办理解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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