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希望他不要再刻意安慰。反正再怎挣扎,做不来事情就是做不来。
景介边如此心想边抬起视线。意外是,慎脸上并没有笑容。
他直视景介说道:
「方法确实不适合你。可是……倒不至于说如果没有到水准,就没办法跟铃鹿抗衡。」
「请问……您意思是?」
「现在已经不是靠毅力就能克服切时代。实际上,所历经那五年,多半是为满足自己,没有其他意义可书。还是说,你是那种说什也不肯容许有女生臂力比自己还强类型?」
「那倒没有……」
自己是那种多少会觉得有点难堪,可是顶多摸摸鼻子算类型。
「如果提到比臂力,连也只能甘拜下风。即便是年轻时候也样。铃鹿族和人类之间,有道难以跨越藩篱存在。你应该也有亲身体验过吧?」
「嗯嗯……或许是这样没错啦。」
景介想起上个月跟供子交手事。
供子在面朝上被压倒情况下,使出蛮力口气把医院用病床和柜子砸飞数公尺之远——严格说来,人类根本不可能做到这种事。
「那你以你经验为基础,试着回想和巳代对战时情况。」
景介翻找记忆。
慎当时曾说过。
他预测对手行动。配合呼吸节奏找出破绽。
接着攻击对方下巴,使其产生脑震荡—
「没错。关键就是不跟对方以蛮力硬碰硬。这样说或许有些卑鄙……不正面冲突,不让对手有机会使力,在最恰当时机予以攻击。所谓战斗就是这回事。至少以人类立场来说啦。」
「问题是……不会那高深技术啊。」
慎经历超乎想像五年严酷修行,才成就他功夫底子。所以他有那个能力。
不过慎像是别有含意般,向垂头丧气景介闭起只眼睛。
「重点就在这。如果没有技术,那就利用其他方面掩护就行。」
「其他方面……?」
「呵贺美良之枝b你有带来吗?方不方便借看下?」
景介起身,依要求抽出插在腰上东西。
「唔。」
递上前后,慎接过手仔细打量把玩。
「先前你是怎使用它,已经听枯叶她们提过。」
「呃。」
「你敢保证,自己有把它能力发挥到最大极限吗?」
「……您意思是?」
慎不理会问话景介,指着咖啡杯向蓟询问。
「这杯子贵吗?」
「也不值多少钱。」
「那就没关系。」
慎轻轻地用『贺美良之枝』尖端在杯子握柄划痕。
接着他皱起眉头集中精神——
「……什……」
景介被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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