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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母亲……曾经……支持过神乐?」
槛江点点头。坦白招认她果然还是面无表情。
「……那怎可能。」
枯叶如咳血般勉强挤出声音。
「怎可能……怎可能会有这种蠢事?就因为槛江母亲赞同神乐?所以警告你必须认清宿命?你……过去之所以不肯跟咱们起游戏难道也是因为……」
「必须认清自己命运。不可以跟枯叶你们走得太近。」
「……开什玩笑!」
随着声怒号,枯叶把槛江搂进怀里。
「长老众人脑子里在想什!为什要让你……要让毫无关联你背负那样责任!再说……倘若你有责任话,奴家不也样吗!诳骗你母亲人正是奴家……是本家长女啊!」
「……那大概是长老众独排众议所做决定吧。」
做出推论夭也是副看似苦闷模样。
「想本家也没有立场反对。或许是因为本家继承人背叛分家,导致发言力减退……毕竟要重建崩坏村子,是少不祭品。」
——而祭品就是槛江和她家人。
「当时们年幼无知,全都被蒙在鼓里。即便有关叛乱事,大人也只告诉们神乐大人被逐出村子而已……那些大人大概企图掩饰所有事情吧。不肯将真相告知后代,并且把全部责任都转嫁到被放逐神乐大人人身上。」
「家母……还有家父没跟奴家提过只字词组。」
枯叶声音有如从胸口深处挤出来似。
「抱歉,槛江。奴家……咱们都被蒙在鼓里……」
枯叶歉疚声音令景介心中阵绞痛。
枯叶总是希望自己能够无私又坚强。也因为这个缘故——纵然是无心之过,她依然原谅不曾经形同排挤槛江加害者之自己。
于是,她对于槛江怀有强烈罪恶感。
不过,那番谢罪话语以及她心怀歉意——可能为时已晚。
被枯叶紧抱槛江,脸上不见丝毫内心有受到打动迹象。
无论枯叶再怎赔罪,大概也是徒劳无功。已彻底死去心是感受不到任何情感。
换作是景介也不难想象。
在狭小村子这种无处可逃小规模社会里,被人禁止交流会是什样状况。在『不准你和人有交流』大人命令下,无法结交朋友、只能孤单人生活所面临到悲伤、寂寞与绝望。槛江只得抛弃切,才能承受住这切。
——为不要让心灵崩溃,唯有扼杀心灵途——
景介没有想大肆抨击铃鹿族意思。碰到同样状况,人类八成也会做出同样蠢事来。那是种机制。要让系统正常运转,防止组织崩坏就必然少不它,所以说她们不过只是遵循取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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