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比前些天阮亦云同他视频时更邋遢万倍。
“……说好,哭完亲下。”阮亦云说。
郭未怕他看见自己这副狼狈模样又会笑,在重新抬起头同时用手遮住他眉眼。
阮亦云很配合地闭上眼睛,又向着他方向侧侧身体。郭未也闭眼,仰头靠过去。
当他们嘴唇久违地重合在起,郭未收回手,转而攀在阮亦云肩膀上。
“咸咸。”阮亦云带着笑意,紧贴着他嘴唇,小声说道。
郭未并不反驳,依旧闭着眼,认真地和他接吻。
哭是件很累事情,会让人产生困倦,变得更依赖温暖舒适体温。
郭未不舍得与他分开,阮亦云却执着地要同他说话。
“不用担心,切都还是会和以前样,依旧是,”他问郭未,“嘴唇有改变吗?”
郭未被他衔着下唇,答得含混:“有。”
阮亦云动作顿下。
郭未稍稍后退,睁开眼,认真地说道:“以前很软,现在有点点起皮,硬硬,戳人。”
说完后,见阮亦云愣在那儿毫无反应,他试着探出舌尖,轻轻地在阮亦云嘴唇上舔舔。他很轻易便找到那小片因为干燥而微微翘起,在空气中变得有些僵硬嘴唇皮肤,然后试着想要用自己方式带给它湿润与柔软。
那过程带来些暧昧声响。
阮亦云很快变得配合。
这个难舍难分亲吻,中断于背后不远处细微声响。
两人赶紧停下动作,慌慌张张扭头看过去,入眼是紧闭着玻璃门。
旁拉起帘子带着些微不自然晃动。
郭未瞬间涨红脸。
“是、是谁啊?”他忐忑地问,“会不会是……”
“没有人啊,”阮亦云打断他,又次向他贴过来,“是风吧。”
郭未不信。
这个房间与世隔绝,连窗户都是封死。与外界空气流通唯途径,是安置在角落里可以过滤空气中绝大部分信息素特殊新风系统。
这是他今天在来路上查阅到信息。
可他没有机会说出来。
“现在不戳人,”阮亦云在贴近后说道,“是不是?”
郭未摇头,心想,也没有很软,跟过去比,依旧有些区别。
阮亦云又说:“再接再厉。”
“哦。”郭未点头,然后乖乖地伸出舌头.
没过多久,阮亦云便困得睁不开眼。
可他不肯与郭未分开,非要坐着,环着郭未腰,把头靠在郭未肩膀上。
郭未只得小心地搂着他,调整姿势好让他靠得更舒适些。
“医生问有没有恋人,说有。他又问,感情不好不好,说非常好,特别好,好极。”
阮亦云半梦半醒,说起话来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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