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说这句话时候,表情语气都极为认真,可以用郑重来形容。
“为什瞒着呢?”他问,“……也不是不讲道理人啊。”
哪怕感情上直回避,可郭未知道,自己对于阮亦云与陈最之间多年深厚感情,是有点吃醋。
但他不会因此冲阮亦云闹脾气,要求阮亦云同陈最拉开距离。将心比心,若阮亦云也对他这样,他心里会很失望,更可能产生抵触情绪。
阮亦云当然可以跟陈最见面、或者起做些什。
问题在于,阮亦云刻意隐瞒,这不应该。
郭未说得难过又心酸,还很委屈,眉头不自觉蹙起来,很快低下头,轻轻地吸下鼻子。
“对不起,是怕你多想,所以才……”阮亦云伸出手臂抱住他,“错,错,错。”
他连说三遍,语调柔和又诚恳,末脸在郭未肩膀上半撒娇半讨好地蹭蹭。
郭未垂着视线,也伸出手臂,问道:“你们去做什呢?”
阮亦云没有立刻回答他问题,保持沉默。
郭未手臂僵硬几秒,收回去:“……不能说吗?”
“也不是,”阮亦云叹口气,很为难样子,“开始不告诉你,就是怕你知道以后会多想。”
“你开始只告诉下午有事是要和他出去,可以不追问,”郭未少见强硬起来,“但现在,你不告诉,心里会直有刺。”
阮亦云松开怀抱,近距离看着他:“其实,本来也是要告诉你。”
郭未眼睛睁大些,又眨眨。
阮亦云无奈地笑笑,亲下他嘴唇:“之前想先做下心理建设再跟你提,因为有点……尴尬。”
“什啊?”郭未问。
他胸口原本酸得要命,可现在下舒展开。
阮亦云什都还没说,他却好像已经得到完美解释,心情轻快许多。剩下,全是好奇与探究。
阮亦云拉住他手:“跟来。”.
郭未久违地又次来到阮亦云寝室。
这个小小单人房间和上回看起来稍有不同,显得有些杂乱。
阮亦云在来路上告诉他,真相有点离谱还有点滑稽,为证明所言非虚,所以直接带他去看证据。
“喏,”阮亦云指指放在桌敞着口上塑料袋,“里面有病历卡,还有药。刚回来,没来得及收拾好就急着去见你。这个不可能提前准备。”
郭未听见“病”和“药”,吓大跳,脑中瞬间涌出大量可怕又狗血猜测。他惊恐地看阮亦云眼,飞快地跑到桌边,从袋子里拿出个四方形纸盒。
看清上面写着字样后,他瞬间陷入茫然中。
“维生素?”郭未回头看向阮亦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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