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觉夏恍惚间想到自己小时候去领养中心感觉,那时候原本就想领走条漂亮可爱小型犬,所以进去也是直奔着博美吉娃娃去。
可没想到是,旁边有只小哈士奇,双蓝色眼睛巴巴望着他,不停地抓着笼子,伸着小舌头。只要方觉夏靠近,它就欢天喜地地扑腾,恨不得能咬开这笼子扑到他怀里。
当时方觉夏忽然间就心软。他放弃最初规划很久计划,把这个小家伙带走,还因为他算盘珠子样黑黑小小眉毛,给他取小算盘名字。
如果小算盘当初成精会说话,蹦跶时候应该说也是,带走吧,带走吧。
休息室门忽然被重重敲两下。
“卡莱多!”位带着耳麦工作人员推开门,半个身子探进来,“Standby,还有三个就是你们。”
“好!”程羌应声,正好最后个成员凌造型也已经完成,“耳麦都戴好吧,在公司里都试过应该没事,打歌节目音响应该也不会出什问题,别担心成绩,反正们就是来表演,享受舞台最重要。”
方觉夏没时间回复裴听颂话,调整耳机间隔看他眼,见他冲自己勾勾嘴角。
裴听颂似乎并没有强硬地要求什回应,只管直接热烈地表达自己,和平时他样。方觉夏不得不承认,他人生中从未见过这样人。
人会因未知而产生恐惧,但也会无可避免地被未知所吸引。
他们被安排在连接舞台和休息室通道外面,来来往往不少人。凌各种深呼吸,像个公园老大爷那样拍打自己胸背手臂,“怎办,太久没有上打歌节目,有点紧张。”
路远抱抱他,“不是彩排吗?有什好紧张。”
江淼笑道,“是啊,这次情况总不会比上次音响报废晚会更坏,那次们还不是挺过来?”
为缓解气氛,团综摄像大哥扛着机器问他们些造型相关问题。
“这次妆好特别,你们自己觉得怎样?”
“贼酷,”贺子炎凑近镜头,染过红发微微烫卷,散落在额前,“看到颧骨上这个伤口吗?是不是特别逼真,造型师给们做这是……”他想想,路远接道,“战损妆!”
“对,颧骨这里有道擦伤,眉骨下面还有个口子,请大家放心们没有打架,这是化妆。”
凌笑得咯咯咯,“就是打。”
方觉夏冷不丁接句,“队内不合实锤。”
“哈哈哈哈哈!”
“凌你算,”贺子炎摁住他脑袋,“你跳起来打脚脖子。”
江淼继续引导镜头,“们这次在造型上都比较大胆,可能就比较保守,染得是黑茶色,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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