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这
具体，方觉夏觉得好奇，“为什？”
裴听颂拿小尾巴甩
他最后
下，眉毛扬扬，“不告诉你。”
方觉夏点点头，然后慢半拍开始鼓掌。裴听颂觉得好笑，也跟着起鼓掌，鼓着鼓着又换成打板，“好，最后个问题，完成！”
“辛苦大家。”方觉夏站起来，对着工作人员鞠躬。
采访结束，他们换下赞助商
衣服准备离开。
更衣室里，方觉夏脱下毛衣，火花劈啪作响。他想起些什，把手伸进衬衣前襟口袋，将那张写诗便签取出来，犹豫下，没有再看第二次，将纸折叠后放进羽绒服口袋里。
从拍摄地离开，他们直奔公司。路上程羌对他们俩表现大夸特夸，夸得方觉夏不好意思，又开始不说话，默默听着裴听颂和程羌聊天，有搭没搭地接话。
“这次销量要是扛起来，你们以后时尚资源就打开。”程羌脸上洋溢着笑，“昨天小淼和凌他们综艺收视率也下子拔高，路远接到他最想要舞蹈综艺，子炎被邀请feat合作，现在还在谈。大家都步步走上正规啊。”
“强子哥老妈子心终于有回报。”裴听颂笑着吐槽，“除
俩都顺顺当当。”
方觉夏也跟着笑起来，谁知程羌却说，“你们俩？别提，现在来资源都是找你俩，大堆呢，都要求你们合体上。”
两人同时看眼对方，又因为这默契而有些尴尬，同时撇开视线。明明拍杂志时候好像亲近很多，但如果离开那个情境，他们似乎依旧不能像普通队友样自然互动。
裴听颂小孩心性又上来，“不是嘻哈类不上。”
“嘻哈类暂时没有。”程羌打转方向盘，“们过遍，没有特别好，可以再等等。回去你们也看看。要上就要上个适合你们而且本身节目质量和团队不错，否则你们辛辛苦苦去工作，最后没有得到对等回报，太浪费。”
程羌是个心为自己艺人操心好经纪人，这点方觉夏早就清楚。其实他对综艺和真人秀也没有太多期待，本身不那喜欢，再加上性格安静，并非真人秀需要那种自带梗和笑点人才。何况他也不喜欢真人秀里夸张博眼球方式。
但他也清楚，想要维持曝光和提高国民度，综艺是必不可少环。
程羌专心开车，不再说话，方觉夏拿出手机处理未读消息，忽然及想到刚才采访最后个问题，于是打开网页，搜索下洋桔梗。
这不就是裴听颂拍摄时候拿那枝白花吗？
旦联系起来，拍摄时候那种异样情绪就重新翻涌。
裴听颂刚戴上耳机，手机就震动下。点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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